“誌純,你打算在哪裡搭建訓練場呢?”派蒙其實是有些遺憾的,她還打算在迪盧克那兒蹭個早飯呢。不過,誌純要忙活的事確實很重要。
“派蒙,這個訓練場需要隱蔽,不然一些閒人或者深淵教團就可能破壞掉它。”王誌純說道,“可惜現在我的洞天之法僅僅是入門的程度,沒辦法體外搭建一個類似秘境的洞天,不然我就直接建立一個訓練秘境了。”
“欸,等等,誌純,你還記得那些深淵教團的據點嗎?那些位於秘境的據點就是最好的”派蒙突然有個好主意。
“我記得。噢,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們便來一出鳩占鵲巢?”王誌純的嘴翹了起來,深淵教團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記得剛到蒙德,還沒去璃月的時候,凱亞帶著兩個人一起收拾過一個深淵法師,王誌純的惡作劇還把它嚇得進化成深淵詠者·紫電了。而如今,那個秘境已經是人去樓空——深淵教團底子還是不錯的,不差這麼一個秘境。
“派蒙,如今看來,這個秘境感覺不像是深淵教團的手筆。”王誌純和派蒙在其中溜達一圈,王誌純評價道,“感覺上似乎是在更古老的時代被創造的。”
派蒙摸了摸下巴,“我倒是看了神話,據說提瓦特以前有不少失落文明呢。”
“和沙漠的赤王文明差不多的那種嗎?”
“應該是吧?”派蒙撓撓腦袋,看著王誌純喚來七種元素力,用道深深渲染,然後融入了這片秘境,連這個石頭長廊都變得溫暖安心起來。
“好了,這下深淵教團應該就無法定位這片秘境了。”王誌純拍拍手,“它已經徹底變成我的形狀啦!”
“好耶!這下我們就有了這片秘境的所有權啦!”派蒙歡呼起來,“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呢?”
“等下我先用符篆引來元素力,製造一個富集元素力的環境,然後再設置一下秘境的出入口。原來的離大路有些近,人來人往,不方便七彩史萊姆進出。”王誌純打好了算盤。
然後,派蒙就看見他用念力在儘頭的那個大房間的牆上刻下了七道並列的痕跡。緊接著,元素力便被牽引,不斷往這裡湧來。
“等等,誌純,我先出去一下,聽說元素力太濃對人是有害的!”派蒙急忙離開這個房間,來到走廊上。
“唔,元素力太多,似乎有撐死史萊姆的風險。”王誌純指頭一劃,從七道痕跡中取出了貫穿它們的一個石條,接著取出一套枷鎖,正是昨天鎖住散兵的那套。
將它現場熔化重鑄,王誌純做了一套壓力機關。壓力板上如果沒有足夠重的物體,石條便會脫離石牆;若是壓上了夠重的東西,石條便會在機關的作用下填回石牆,七道刻痕完整,元素力便會在七道心意的號召下湧入。
“派蒙,你可以進來了!”派蒙飛了進來,看到了地上的那個機關。
“咦?這是做什麼用的?”派蒙問道。於是王誌純便詳細地告訴她這個壓力機關的作用。
“哇哦,還有這種作用嗎?”派蒙落下來,壓動了這個機關,就看到濃鬱的元素力湧進來;派蒙立馬飛了起來,就像是斷了流的河水,這些元素力又從房間裡逸散。
在派蒙不停折騰的時候,王誌純睜開破妄之眼,洞察這個秘境和提瓦特大陸連接的部分。通過意念進行有技巧性的操作,王誌純成功地改變了秘境的出入口,將其連接到風起地的草原靠近清泉鎮的懸崖下。
“派蒙,彆玩了,我們出去一下。”王誌純拉著還沒玩過癮的派蒙,從懸崖下方出現。
“既然已經弄完了,我們就趕快去把那些還弱小的七彩史萊姆弄過來吧!”派蒙迫不及待,有這麼一個訓練場,蒙德的七彩史萊姆一定可以變強,最後肯定可以將那群深淵教團狠狠地侮辱口牙!
王誌純點頭,喚來風的國土上那活躍的清風,接著把自己的通知送入,讓清風將這訊息傳遍蒙德。
做完這件事,他帶著派蒙,飛向自己的住所。明天他便要去奧藏山學習,所以今天他要把尚未確定的那些求職者的去留做出決斷,然後寫通知書通知一下。
“誌純,你說要是能把甘雨忽悠過來乾兩天活,那多好啊。”派蒙趴在沙發上,下巴陷在扶手裡,小腿翹來翹去,看著正在搖簽的王誌純,百無聊賴地說道。
“甘雨是璃月的,怎麼可能跑蒙德來乾活?”王誌純翻了個白眼,隨便抽了一根簽,然後將簽上的人名登記在冊。
“唉,琴也行啊,她那麼能乾,肯定能讓咱們省不少力。”派蒙繼續扯淡。
“彆了吧,要是把琴累死了,咱們可就罪過大了。”王誌純取出一些從琴的辦公室裡拿的有紅條分隔行與行的紙,開始寫通知信。
“對了,話說回來,蒙糧保組建完了後,它的老大誰來擔任呢?”派蒙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王誌純聽到這個問題,被念力操控的筆也一頓,好問題,他還真沒想過。“如果沒有合適人選,那可能就是我來了吧?”王誌純猶豫地說道,隨即便感到頭大。他還年輕,還要滿世界浪,怎麼可能就栓在這呢?
“算啦,我看看到時候可不可以找一位堅剛不能奪其誌的人。”王誌純很果斷地選擇找接班的甩鍋的),然後更加快速地寫通知信。通知信不僅要給那些被錄取的人發,還要給被淘汰的人發,所以一共要寫九百八十五封信。
晚上,琴看著壘在麵前的小丘,感覺有些頭大:“誌純,這些都是要送的信?”
王誌純點頭,“對啊,冒險家協會不一定靠譜,所以隻能找你。”
派蒙豎起大拇指:“無敵的琴團長一定可以幫助弱小無助的誌純和派蒙噠!”
琴深吸一口氣,“好的,正好騎士團有預備騎士學員,他們可擔當此任。”
王誌純點點頭,“謝謝了,琴。”
“不用謝,誌純。”琴回答。
王誌純和派蒙幫琴把這些信壘成一摞一摞,然後才離開騎士團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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