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做柳胭緋的女詭異。”
“靈媒是一套大紅嫁衣。”
“資質不錯,因為有特殊契約條件,也算是撿了個大漏吧。”
見張馨瑤問起,沈良也就直說了。
反正這以後也能看到,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啊?”
“女的?”
沈良這幾句話,張馨瑤彆的都沒聽進去。
就聽進去‘女詭異’三個字。
怎麼回事?
我現在是滿足不了你了嗎?
“你這個耳朵是選擇性失聰是吧?”
看著在那嘟著臉吃飛醋的張馨瑤,沈良既好笑又無奈。
這妖精,看自己看得還挺緊的呢。
女詭異的醋也能吃?
而且附身靈媒的詭異,在成為鬼王之前是沒有實體的。
沈良也想不明白,這是吃的哪門子飛醋。
“走吧。”
“我們可以先走了。”
“陪我打杆台球去?”
在張馨瑤的腦袋上揉揉搓搓,沈良大步朝著體育館外走去。
契約儀式已經結束了,登記也做完了。
再留下來也沒什麼事兒。
沈良也不好奇這些同學都契約了什麼靈媒。
有那個功夫,還不如帶著張馨瑤出去溜達溜達玩玩呢。
“行。”
“那這次我要是贏了···”
“這次不算啊。”
“你一個禮拜隻有一次機會。”
“上次你已經輸了。”
跟上來的張馨瑤一聽是要打台球,頓時來了精神。
雖然她知道自己的技術稍稍有些瑕疵,但不妨礙她暢想啊。
但沈良怎麼可能不知道張馨瑤打的小算盤,直接就給她拒絕了。
∧v∧
就在沈良和張馨瑤去打台球的時候,市區內,一間地下室中,五個披著黑色鬥篷的人聚集在了一起。
地下室內隻有一張長方形的桌子,以及五把椅子。
圓桌的中間點燃一根鮮紅色的粗蠟燭。
燃燒的燭火上,飄起絲絲黑氣,同時還伴隨著陣陣的腥臭味。
再仔細一看,蠟燭中還夾雜著零碎的骨頭和碎肉。
顯然,這根蠟燭的來曆是有說法的。
在燭光的搖曳下,黑袍人的影子扭曲掙紮,整個房間顯得格外陰森詭異。
“之前召喚的那隻怨靈被淨化了?”
深吸一口氣,將血蠟燭飄起的黑煙吸進去,為首的黑袍人聲音嘶啞地開口問道。
“是的。”
“那隻怨靈連第一個目標都沒有咒殺,便被解決了。”
“應該是等級太低的緣故。”
“怨靈的殺人限製還是太多了。”
坐在左手邊第一位的黑袍人站起身來,低頭恭聲說道。
“嗯···”
“沒關係。”
“這次不是問責。”
“能在市區孵化出怨靈,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我們布局的是未來。”
擺了擺手,為首的黑袍人沉吟片刻說道。
一隻怨靈而已。
損失就損失了。
隻要能在市區孵化出第一隻怨靈,那麼以後他們鬼神教就能孵化出第二隻、第三隻。
甚至未來直接孵化出厲鬼、攝青級彆的詭異,恐怕都不再是夢想了。
萬事開頭難。
既然這個頭已經開好了。
那麼相信順著思路研發下去,結果肯定是驚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