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梅看到一營長這個樣子,倒也沒有硬氣的離開,因為她娘家隻有她妹妹,現在還在醫院,她想要走的話,卻沒有地方去。
一營長站在那裡氣呼呼的說道“周梅,我跟你說,你妹妹的這件事影響很不好,你知道那個袁教授是什麼人?她領著的同學又是什麼人?還有那個她要陷害的錢多多又是什麼人?
因為她,我今天的評級已經沒戲了!你還跑到團長那裡鬨?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底氣?”
周梅抽噎的哭著,聽著一營長那咬牙切齒的話,抬起頭“那個錢多多是誰?不過是是陸景淮的對象罷了,陸景淮又怎麼了?”
一營長都氣笑了“誰告訴你她是陸景淮的對象的?”
周梅帶著哭腔說道“我妹妹說的。”
一營長呸了一聲“放他娘的狗屁,那個錢多多是路團長弟弟的對象,錢多多來的第一天,路團長給他弟弟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身邊,我琴兒聽見的,你妹妹她不僅僅是腦子有病,眼神也不好使!”
周梅這回傻眼了,不是,這個錢多多怎麼就變成路團長弟弟的對象了?
一營長哼哼著“你還跑到團長麵前鬨?咋的,你是看團長好欺負?”
周梅立刻走到一營長的身邊問道“這件事真的沒有回旋的餘地?”
一營長哼了一下“回旋?還餘地?你他娘的是不是瘋了?你妹妹那是監守自盜,並且聯合外人傷人,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沒有牽扯太多就不錯了,要不然,周梅,不僅僅是你,就是我,可能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周梅一下子就怔住了,然後默默的走到外麵,打水,洗了把臉!
路成家,穀棋恩看著路成洗完臉,地上毛巾說道“路遠的這個對象挺厲害啊!”
路成擦了把臉,說道“沒見麵的時候,遠子讓我關照她,我還以為隻是一個小姑娘,得到老師的培養,是個文靜的。
見了麵,我又覺得,這是個很聰明的小姑娘,那雙大眼睛,嘰裡咕嚕的,透著精明勁,果不其然。”
穀棋恩正聽著,就看到他住了口,立刻說道“後來呢?”
路成看了看家裡“兒子呢?”
穀棋恩笑著說“我媽領著出去遛彎了。”
路成點點頭說道“也真的是辛苦媽了!”
穀棋恩白了他一眼說道“彆在那裡左右而言他,趕緊說說這個錢多多,這以後可是妯娌,還是先知彼知己比好好,這樣也不容易生出矛盾!”
路成笑著攬住穀棋恩的肩膀說道“這個錢多多起早就聽聞大名了。”
穀棋恩好奇的問道“怎麼回事?”
路成笑著一邊拿起筷子,說道“那時候我剛剛被調到這疆省,還隻是一個小連長,也因為路家家裡突發巨變,隻保存了我們這輩的幾個孩子,而爺爺奶奶我爸,大伯他們則被下放到牛棚。”
穀棋恩很少聽到他說起路家以前的事情,伸手摸著路成的手說道:“都過去了!”
路成笑著說:“是的,都過去了。”
路成笑著拍拍穀棋恩的手,說道“我爺爺和我父母,大伯,大伯母,他們當時被下放的牛棚就在錢多多他們村子。那是下放之後的第二年,我爺奶受不住東北的寒冷,紛紛病倒了,是錢多多和她的哥哥們送糧,送藥,送被子,讓他們安全的度過了那個冬天。也保全了我們路家。”
穀棋恩聽到路成的話,頓時明白為什麼路成對錢多多這麼的看,不願意讓錢多多在這邊受到一絲委屈。而周護士和那個於靖受到了這麼嚴重的懲罰恐怕也源於此吧。她心裡對錢多多的重視程度向上提了幾分,畢竟這是救過路家老爺子和老太太的人,恐怕所有路家人都會將錢多多視為恩人。
“原來如此”穀棋恩點了點頭,“那她和路遠是怎麼認識的呢?”
路成笑了笑,回憶道“說來也巧,路遠那小子執行任務時,恰好看到錢多多大顯神威的講那些欺負自己的人打趴下了,還一勞永逸的讓對方害怕到不敢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路成突然想到路遠剛來的時候,說起這個錢多多叫他‘解放軍叔叔’的時候那叫一個氣憤,現在他一口一個寶寶的叫著,還真的是一對歡喜冤家。
“錢多多這麼厲害?”穀棋恩好奇的問道。
路成說道“我聽說,錢多多有個嫂子是武術世家,從小就跟著這個嫂子學了點,對付兩三個男人,應該是沒有問題。”
穀棋恩更加好奇的問道“那他們相處得怎麼樣?”
“據路遠說,他們現在相處得很融洽。錢多多是個善良、開朗的姑娘,路遠很喜歡她。”路成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穀棋恩心中一動,她仿佛能想象出路遠和錢多多在一起的畫麵,那一定很好玩。
錢多多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彆人的話題,她現在正在和袁教授說著於靖的離開,他的東西就要有人接手,好在錢多多一直看不上於靖那本老蟑爬出來的字所組成的記錄本,索性也就甩在一邊,繼續準備重新整理的記錄筆記。
這時,她發現袁教授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教授,怎麼了?”錢多多疑惑地問道。
袁教授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多多,我覺得你和我認為的錢多多有些不一樣。你的勇氣和智慧讓我刮目相看。”
錢多多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而且這也是在保護我自己。”
袁教授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聽說你去看了於靖和周護士?”
錢多多抬起頭,看著袁教授眼中的探究說道“是的,我不想因為他們的狡辯而脫罪。”
袁教授說道“你真的恨於靖嗎?”
錢多多搖搖頭說道“他本身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無所謂的人,本來大家一起研學,也不過是讓自己學習的東西更多,在研究生的生涯中留下非常重要的一筆,但是他自從對我表白之後,就處處刁難,以前我根本就不想理他,隻是,他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居然聯合外人加害我。
我本身就不是一個會坐以待斃的人,我會想辦法將危險消滅在萌芽。”
錢多多沒有說的是,於靖給她房間裡的水下了藥,隻不過錢多多的警戒心比較重,自己的東西都是有規律的,所以自己並沒有用,隻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於靖居然也給梁昆下了藥,傷害了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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