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事,李振民也不想拖得太久。
自己在這兩個長輩心裡目前來說還是有點作用的,加上另外他也初步看得出來徐景山也收斂了一下,袁永昌也因為老婆的事情會儘量容忍。
所以李振民覺得做個和事佬效果不會太差。
於是解釋道:“兩位都是德高望重之人,一個是我師父,我自然了解是和品性,另一個是懸壺濟世的好醫生...”
話音未落,徐景山便挑眉道:“師父?不是老丈人?”
李振民趕緊回道:“師父和老丈人不衝突,徐老,我有今天的這番成就,其實都是師父的栽培。”
見徐景山臉色有所緩和,李振民繼續道:“你們兩個其實也沒什麼矛盾。”
“首先,我師父是我見過最疼老婆的人,重情重義,也正因這樣,在師母的事情上有些著急。”
“他去找徐老您,第一次你應該也感覺的出來。”
“至於後麵發生了一些矛盾,我想也是因為誤會了他認為他不是個負責任的人,而是個固執不識大體的人。”
“你認為病人家屬找你肯定是有急事,既然第一次沒空拒絕了,那麼病人家屬肯定會找其他人,但是沒想到師父第二次又來了,所以你就想我師父這麼做不是關心親人,而是在耽誤病情。”
“所以你才心裡不悅。”
“結果不僅還有第二次,還有第三次,於是你就更加惱怒了。”
“你說是也不是?”
李振民儘量的將語氣放的緩和和恭敬。
至於徐景山是不是真的這麼想,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給徐景山一個台階,緩和關係。
畢竟真鬨起來,對徐景山也不好,這裡還是醫院,看到的人可不少,而徐景山的行為確實有問題。
果不其然!
徐景山很是傲嬌的哼了一聲:“本來就不是我的問題,而是他的行為實在是太讓人詬病了,誰有急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求啊,有那個時間還叫急事嗎?”
袁永昌咬著牙就要反駁,這老家夥嘴還是真硬啊。
李振民連忙說道:“師父也是愛妻心切導致有些事沒說清楚,才誤會了徐老。”
接著又說道:“師父,徐老其實人很不錯,不瞞你說,在我將你的事情跟徐老說了之後,他當即就想要跟你做朋友,說這樣關心老婆的人不多了,隻個值得結交的朋友,並且還要跟你事後喝幾杯呢。”
聞言徐景山臉蛋漲得通紅。
想要反駁,但是這話之前他確實有提過,隻不過當時還真不知道李振民的老丈人就是袁永昌。
接著李振民又說道:“徐老,其實我師父著急得不行,為了這件事他其實也有在反思,你換個角度想想,我師父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你,不僅證明了他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更加證明了他認可了你的本事,不是嗎?”
給了袁永昌麵子,自然也要給徐景山麵子。
聽到這話,兩個長輩臉色終於緩和了下來。
本來又不是那麼斤斤計較的人,隻是性子倔,在這個節骨眼上不想先讓步,但內心都還是認可對方的。
經過李振民的這麼一捋,兩人心裡也更順暢了。
剩下的也隻有最後一個台階。
於是李振民再次說道:“這樣,我做東,我在南鑼鼓灣那邊管了一個酒館,這件事情之後我請你們一起喝一杯,到時候我親自下廚,咋樣?”
徐景山笑道:“你親自下廚?說的好像你很能是的。”
這話顯然已經是答應了。
不過袁永昌卻習慣性的對著說道:“嗬嗬,我徒弟也就那樣吧,做頓飯還是能下口的,畢竟1級炊事員而已。”
徐景山下意識的要反駁。
但是嘴巴張大之後再也沒有合攏。
不敢置信的看向李振民。
李振民隻好配合的說道:“都是師父無私的教導,不過有一段日子沒做飯了,生疏了一些,不過需要賞臉,小子肯定竭儘全力,保證吃好。”
徐景山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
一級炊事員啊。
他好像還沒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