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下次我非弄死你!”
何雨柱狠狠瞪了眼躲在李振民後麵的許大茂,隨後轉身去開門。
閻埠貴提著酒和鹵菜走了進來,笑盈盈道:“一起吃點?”
李振民笑著回應道:“三大爺來得正是時候,這裡正好缺點下酒菜,來來來,一起坐下喝兩杯。”
許大茂眼睛一亮,正愁下酒菜不夠呢,他喝酒又不行,現在閻埠貴拿著一碗鹵菜過來正好可以滿足。
這時候李振民看出了閻埠貴應該是有事情。
畢竟這算計到死的三大爺可不會輕易帶菜過來的。
閻埠貴坐了下來,笑道:“這麼晚了怎麼還喝上了,是有什麼好事嗎?”
李振民夾了塊豬耳朵肉放進嘴裡,淡淡的回道:“也沒事,就是忙了好些日子,現在終於可以放鬆放鬆了。”
他也沒有詳細解釋的必要,隨即岔開話題道:“三大爺你是有什麼事嗎?都是院裡鄰居,但說無妨。”
閻埠貴有些難以啟齒,仰頭猛灌一杯,瞬間老臉升溫了不少。
頓了頓,這才終於訕訕一笑:“還真是瞞不住你啊,確實有點事,不過我也隻是過來詢問一下你的意見,至於你答不答應,一切都憑你自己。”
先將態度放出來,免得等下關係鬨僵。
李振民自然也聽出了這個意思,想了想回道:“能幫的就幫,幫不到你也彆怪我,你也不用為難,直說吧。”
閻埠貴又是一杯酒下肚,這才借著猛烈的酒意緩緩將閻解成拜師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得很詳細,姿態放得很低,正如之前說的那樣,答不答應,全看李振民自己的意思。
聽完後,何雨柱沒發話,許大茂倒是有些不爽道:“三大爺,你這就不厚道了,軋鋼廠又不是李家的,振民哥怎麼可能安排閻解成進廠?但你作為三大爺都開口了,振民哥不幫有顯得說不過去,所以你這不是刁難嘛。”
作為李振民的狗腿子,許大茂說得很直。
他覺得閻埠貴就不該開這個口,儘管話說得漂亮,但事實就是如此,太強人所難了。
閻埠貴被許大茂說得滿臉通紅,心思也低沉了下來,歎了口氣,道:“振民,你就當我沒說吧。來來來,再喝兩杯。”
他是想再爭取一下,畢竟這一頓還花了他的錢,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無論怎麼說,李振民是不能得罪的。
而且就算今天李振民幫不了忙,他也不會出去傳言說李振民不近人情之類的話。
今天幫不了,明天也許就可以了呢?
幾杯酒下肚。
閻埠貴有些坐立不安,準備回家。
這時候李振民終於開口:“嗯,有機會我會在廠裡打聽打聽的。”
這是真話。
在閻埠貴開口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想這件事的可行性了。
他了解閻家的情況,六口人都由閻埠貴一個老師養活,算得上院裡最困難的一批了。
而閻解成也不壞,對他還挺恭敬的,加上他收徒對自己也有好處。
另外正好他也有收徒的打算,許大茂是長遠計劃,考大學不是一時半會兒就有回報的,所以可以先放一放。
既然現在沒有更合適的人選,那麼閻解成為徒也未嘗不可。
唯一的問題就是他現在還不夠格安排人進廠,得事先打聽打聽。
見閻埠貴愣在那裡,李振民笑了笑又說道:“三大爺,這樣吧,我家裡有些關於機械方賣的書,等下你拿回去給閻解成看看,要是廠裡招工了,到時候他機率也大一些。”
“好好好!”
閻埠貴連說三個好字,雖然沒有確切的答複,但這顯然已經是他得到的最好結果了。
………
閻解成的事情就暫時告一段落,先放一段時間看看。
第二天,周六。
李振民和許大茂以及何雨柱約好去醫院。
路過前院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閻解成,閻解成正拿著書在家裡認認真真的觀看,並且一邊看一邊做筆記,看起來非常認真。
他們沒有上前打擾,隨即出了門。
何雨柱驚訝道:“閻解成不會真的能下定決心好好學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