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賈張氏凍得鼻涕直流的時候,李振民這邊終於下班。
今天按時下班,說的是要去師父家過節,後續的任務就交給其他人了。
李振民帶著何雨柱一起出了門。
袁永昌今天休假,所以路上隻有李振民和何雨柱兩人。
不過在不遠處鋪子買禮物的時候,李振民回頭找東西的時候發現了對麵路上的賈張氏,但也隻是稍微愣了愣隨便便沒多關注。
但他與何雨柱走出一段距離之後,眼角的餘光發現賈張氏還在後麵跟著。
他覺得不正常,這裡距離南鑼鼓巷有十來裡路,賈張氏要買東西根本不用跑這麼遠。
“柱子,咱們比速度如何,我知道近道,看看誰先到師父家!”
“好啊!”
原本李振民覺得慢慢過去就行,畢竟走路也就十多分鐘,但是現在有賈張氏跟著,他可不想這個老虔婆打擾他的心情。
也沒告訴何雨柱。
騎上車拐入旁邊的巷子一溜煙跑了。
何雨柱見狀也立馬鼓起趕緊跟了上去。
賈張氏急了。
連忙叫了拉車的跟上。
結果今天過節,路上的人有不少,拉車的速度也遠遠跟不上李振民和何雨柱,不出幾分鐘就跟丟了。
急的賈張氏下車就要去追。
拉車的發現賈張氏沒給錢,於是就喊住她。
賈張氏在氣頭上,不想給,於是兩人就拉扯起來,結果李振民和何雨柱這下距離就更遠了。
最後一番拉扯下,賈張氏給拉車的師傅撓了一臉,拉車師傅反手就是兩耳巴子打得賈張氏天旋地轉。
賈張氏眼看追不上李振民和何雨柱,於是就地撒潑打滾起來。
最後還是警察來了。
於是大過節的,賈張氏受了凍、花了錢、臟了衣服和手、挨了打,最後還進了派出所....
………
“柱子,你不行啊,你太虛了吧,這樣到了年齡怎麼娶老婆?”
“我沒有!我哪裡噓了,我就是車技沒你好,怕摔倒所以慢了點而已。”
不知道賈張氏具體怎麼樣,這邊李振民和何雨柱已經到了袁家大門口。
還沒叫門,一個高挑清冷的姑娘就走了出來。
袁青荷。
一如既往的沒有多少表情。
“師妹,好久不見。”
“師姐好。”
何雨柱和李振民相繼打招呼。
袁青荷點點頭,隨後開了鐵門,轉身率先離開。
後麵兩人推車跟上。
何雨柱湊到李振民耳邊小聲道:“師妹這是怎麼了?好像今天眼神不對。”
李振民疑惑道:“她不是一直這樣嗎?”
何雨柱還想說什麼,之間前麵的袁青荷轉頭瞪了一眼,於是她立馬閉了嘴。
李振民有些搞不懂,他沒見過這個小師姐幾次,在他的印象中袁青荷一直是很安靜的那種,偶爾有點小俏皮。
總得來說應該是個很禮貌很規矩的女孩子。
不得不說,長得很好看。
名如其人,有種濯清漣而不妖的感覺,乾乾淨淨,顏值比秦淮茹也高,就是.....有點小。
另外相比秦淮茹,袁青荷更像是高冷的女神,少了些女人的嫵媚。
李振們看了眼一如既往高冷的袁青荷背影,忽然有種怪怪的感覺,總覺得小師姐是在故意這麼做?
想了想,他忽然對何雨柱說道:“柱子,師姐是不是比秦淮茹漂亮?”
何雨柱不假思索,當即回道:“那是自然。”
這一點他還是分辨得出來的,隻不過他喜歡大的,再說了,秦淮茹他可以幻想幻想,但是師妹這種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她連幻想的資格都沒有。
李振民又說道:“聽過近朱者赤嗎?”
何雨柱連連點頭:“嗯嗯,這個我聽過!是不是人以類聚勿以區分的意思?”
李振民笑道:“差不錯吧,換個說法就是,帥氣的人身邊一般也是帥氣的人,就比如你,你很帥,所以身邊也是我這種你帥氣的人,是不是?”
!!!
何雨柱感覺這簡直太對了,吞了口唾沫,瘋狂的點頭:“對對對對,這就是近朱者赤!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