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宋無衣所說,宋月應該有對盤烙施展過秘法療傷,那樣的話,盤烙的身體,應該不會有大礙。
“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宋月肚子裡的孩子,就沒了?”
龍浩問道。
“是。”
“跟野……男人私奔,還動用族人秘法,為男人療傷,侮辱。
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是個孽……也不能留。”
宋無衣嘴巴裡屢次三番想冒出“野男人”、“孽種”等字眼。
但看到龍浩滿是威壓的眼神後,立馬停住了,改口。
他可不想,再被執行宮刑了。
“宋無衣,好狠的手段啊,作為一國國公,地位超然,竟然連女兒喜歡的人,都容不下。
整個南雲國如果都像你一樣,這種氣度,恐怕根本上不了台麵。”
龍浩冷笑地嘲諷,並補充
“再說了,我的兄弟盤烙,並不會配不上你家女兒,你宋無衣算什麼東西,也配對我兄弟的婚事,指手畫腳!”
…
說完,他一把提住宋無衣的脖子後頸,降落到地上。
“把衣服給穿上,要不然跟你名字太契合了,‘宋無衣’,沒有穿衣服。”
龍浩冷冷一瞥。
宋無衣羞得滿麵通紅。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名字,和此刻的自己竟然完全搭配。
他叫“宋無衣”,
而他現在,身上就是光禿禿的,沒有穿衣服。
在一群下人麵前這個樣子,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丟人了。
“監國大人!”
一乾守衛、家丁,看到宋無衣降落,跪下行禮。
“滾!”
宋無衣臉上又羞又惱,罵道。
“是……是。”
手下們趕緊屁滾尿流地滾來。
不敢繼續待在這裡,觸老爺的黴頭。
龍浩就這樣提著宋無衣的脖頸,走進地牢。
地牢深處。
宋月和盤烙的氣色好了許多,但幾個月下來的牢獄之災,還是讓他們身體裡,留下了病根。
“龍……大人,宋月小姐的身體還好,經過一年半載的調理,能恢複好;
可是他的身體,想要完全恢複,有點兒棘手。”
醫生恭敬地對龍浩說道。
他看了眼被龍浩提著的宋無衣,嚇得直哆嗦。
宋月也是如此,
看著自己親生父親被這樣對待,她隻感覺震驚。
眼前這個叫“龍浩”的年輕人,怎麼這麼強大?
連自己的父親,都不是其對手?
“怎麼說?”
龍浩詢問醫生。
“宋月小姐曾經對盤烙使用過九黎族植物治療秘術,盤烙的身體本來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在那以後,他的五臟六腑再次被狠狠打傷。
經過幾個月下來的積累,這些傷口已經深入骨髓,如果沒有最頂級的療傷聖藥,恐怕……”
醫生戰戰兢兢地回答。
“什麼?”
龍浩眯著眼,看向宋無衣。
宋無衣打了一個哆嗦。
這裡可是有他女兒在場,如果在這被執行宮刑,那他下半輩子不用活了。
可以鑽進泥土裡,過下半輩子了。
“你後麵還打傷了我兄弟的內臟?”
龍浩冷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