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平單手以刀柱地,搖晃著再次站了起來,隨手抓起一把丹藥,艱難的塞入口中。
“不過如此,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寧平咧嘴一笑,說話間口中的鮮血不由自主的又流淌了下來。
隻見那白衣男子,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怔怔的看著胸前衣襟上的一道刀痕。
似乎那是一張裂開的嘴,正在肆意的嘲笑著自己。
尤其是察覺到四周所有人那詫異的神情,更是一股無比濃厚的殺意聚集了起來。
“那就讓你知道我是誰……”
白衣男子麵色鐵青,目光猙獰的盯著下方的寧平,手中一閃現出了一柄古樸無鋒的長劍。
隻見白衣男子身體輕輕一晃,就飛到到半空之中,隨即手中的長劍狠狠的向下斬去。
寧平心中頓時湧現出一股生死危機,但是依舊雙目一凝,全身消耗大半的元力全都高速運轉了起來
就在手中長刀一橫,正要飛身而上之際。
正在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閃了出來,擋在了白衣男子與寧平之間,正是那一直冷眼觀戰的白衣女子。
“廢物……”一聲嬌喝從白衣女子的口中吐出。
同時,她手中握拳,輕飄飄的向斬來的長劍一拳擊出,整個場中頓時一股極寒之氣湧現出來。
隨即,一個寒氣逼人晶瑩剔透的拳頭凝聚了出來,打在了劍刃之上。
“當……”
長劍倒飛而回,而且受到一股巨力湧來,一股寒氣也隨著長劍湧入了身體之中。
白衣男子麵色頓時大變,後退數步,最終在身後始終跟隨的奴仆,輕輕托起的一掌之下才站穩了下來,頭發上竟然都隱隱現出了一層白霜。
而白衣女子絲毫無損,依舊穩穩浮在半空之中。
“你……”緩過來後的白衣男子,氣急敗壞的怒目相視,手中長劍顫抖著指著白衣女子。
“他的命是我的,隻有我能取,你還沒資格。滾……”
誰知白衣女子,絲毫都不留情麵,言語中更是透露出深深的厭惡。
而場中,大都元嬰修士,且她還沒絲毫的遮掩,均都聽在了耳中,頓時頗感好玩的笑了起來。
白衣男子鐵青著臉,握著長劍的手青筋高高漲起,張了張口又不知道說什麼。
臉上色彩變幻,羞怒交加,感覺從未受過如此的羞辱,還是發生在一個下等賤民的身上。
“少爺。”這時身後的那奴仆,身體一晃站到了前麵。
“滾開,彆以為我們這小地方沒人,信不信老身讓你們永遠都留在這裡。”
這時,原本一直站在白衣女子身後的那老婦,忽然出現在了麵前,臉上毫無波瀾的說著。
那奴仆瞬間緊張了起來,將白衣男子護在身後,目光緊緊的盯著身前的老婦,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這突發的一幕,讓場中所有人都頓時麵麵相覷了起來,不知其中緣由。
這時,殿門轟然而開,所有人的目光也看了過去。
“哈哈,幾位來者是客,何必在我太玄宗打打殺殺,就此停手如何。”
這時太玄宗的宗主聞昊空,邁著蒼老的步伐,慢吞吞的走了出來。
其間眼神也看向了寧平,不過眼神中卻一種怎麼又是你的感覺。
這時場中所有人,均都放鬆了下來,一同躬身見禮,也包括這劍拔弩張的四人。
“聞道友,有些外來不長眼的家夥,正打你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