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寧平一手抓著元嬰,身形一動,向洞窟深處飛射而去。
不一會,來到一早被打開的石門前,地上兩個修士已經毫無聲息的躺倒在地。
寧平的一道分魂這時也一晃融進了身體之中。
“雲家竟然有你這等人物。”雖然自知難以活命,於信厚看到此幕,還是無比的驚訝。
寧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之便走入了石室之中。
這裡是一處祭壇,供奉之物就一雕刻的十分拙劣的暗褐色石像,其實稱之為石塊還更為合適一些。
而細看之下,石像上那些暗褐色的東西,其實就是血液侵蝕所致,石塊的根本更有一石洞,深入地下,當然也是血液流入的終點。
神識一掃裡麵竟然魔氣重重,似乎要孕育著什麼出來一般。
“這是什麼?”寧平淡淡道。
“這位雲道友,你在說笑吧……”雲信厚說完雙目一閉,也不打算再言語。
“哼~……”寧平輕笑了一聲,隨即也不想與對方過多廢話。
直接催動起搜魂術,多說無益,雖然對方修為高,但多少也能得到一些,還省的對方胡說八道一通。
“啊……這是什麼邪術!……”頓時於信厚眼露驚恐,感覺自己的靈魂之中,好像什麼東西被抽取了出去。
張了張嘴,可惜,寧平再也不打算讓他說什麼了。
不一會,寧平麵色蒼白的停了下來,手中此刻也是空空如也,隻留下一個儲物袋。
隻見寧平臉上無比的嚴肅,努力的將那些碎片化的記憶畫麵,拚湊到一起。
剛才帶他到祭壇處,正是讓他潛意識裡浮現出有關祭壇的事,但是好像卻是有其它重要的發現。
他的記憶中,這處祭壇正是為家族中召喚魔物供自己驅使所用,所獻祭之物正是一條條鮮活的修士生命。
而有關祭壇的記憶,卻是還有其他,那是一魔族王族閉眼,雙手扶在一斧柄之上的雕像。
雖然隻是雕像,但那凶殘嗜血的模樣卻展露無遺,同時還能從其身上看到那種強大到極致的自信。
而且這樣的雕像祭壇共有四座,均都一模一樣,且分布在其他四城。
‘其他四城有危險!!’莫名的寧平就浮起了這個念頭。
這時一股寒意從心底突然湧現出來,渾身都變的冰涼了起來。
不由的再次想起了那於信厚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
“胡鬨,以後報仇之事休要再提,總有一天,所有這些人都要給我於家陪葬。”
而且之後他還揚言,這一天就快到了。
那現在如何?怎麼透露出去?彆人會信嗎?
想了半天,寧平直接快刀斬亂麻,方正自己儘心了就行,彆人信不信,那自己也管不了那麼多。
隨之,心念一動,將那於信厚的屍體拖了進來,開始了一番布置。
外麵的戰鬥早已完結,毫無疑問整個洞窟現在無一站著的於家之人。
欣喜的發現,不死邪靈竟然又強大了些許,令寧平意外的是,殺戮最為快速的竟然是不起眼的杳杳。
以它那詭異的速度之下,基本那些金丹修士沒有一合之敵,均是一一洞穿一擊致命。
將所有自身的痕跡都抹去掉後,才離開了洞窟。
在留下了一道分魂遠遠監視後,寧平放出飛舟,直接全速向崇吾城趕去。
路途之中,將所有的儲物袋都大略查看了一遍,沒什麼特彆感興趣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