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來到院中,海誌廣感覺換了一個世界,眼前一片白茫茫。
不知何時,天空早已飄起大雪,鵝毛大雪,紛紛揚揚從天而下。
剛才在屋中喝酒時,不覺得時間長,其實大雪已經下了半個時辰了,厚厚地覆蓋在地麵上、屋頂上、樹枝上。
整個世界粉妝玉砌。
一陣北風襲來,海誌廣站在漫天雪花之中,打了一個寒顫,頭腦一下子清醒了臥槽!此事非同小可!沈心茹性情剛烈,萬一弄不成,再被自己父親知道,豈不是要受責罰?
左右矛盾,難以決斷。
但酒已入肚,酒勁上揚,酒壯慫人膽,何況他並不慫。
兩種抉擇在腦海中激烈碰撞,是放棄,還是繼續?
燒酒循經而竄,小腹熱浪翻滾,腦海中儘是沈心茹的如花笑靨,如此鴛鴦戲水,豈不美哉。
一番思想鬥爭後,小頭戰勝了大頭,他準備進入西廂房,孤注一擲,用儘全力,把沈心茹拿下!
沈心茹此刻和山杏正蓋著大棉被躺在床頭,透過窗子看著外麵飄揚的雪花,一時間睡不著。
突然,門嘭地一聲被推開了,海誌廣兩眼猩紅,站在門前。
沈心茹大驚,趕忙起身,坐在床頭“夫君……怎麼了?”
山杏也爬起來,怯怯地問“怎麼了,大少爺?”
海誌廣直勾勾地看著沈心茹,一言不發。
滿身的酒氣,撲麵而來。
沈心茹知道這廝喝多了,忙道“山杏,快給大少爺沏杯茶,喝點茶解酒,對身體好。”
“是。大少奶奶。”
山杏穿上鞋,來到桌前,拿起暖壺,要給海誌廣沏茶。
海誌廣突然喝道“山杏,你出去!”
山杏和沈心茹聽完這話,均陡然一驚。
“大少爺?”山杏遲疑。
“出去!”海誌廣大吼一聲。
沈心茹一看事不妙,忙道“怎麼了,夫君,出什麼事了?”
海誌廣冷冷一笑“夫君?好啊!既然你稱我夫君,你就是我娘子!我今晚要和你睡覺!”
沈心茹大驚“不可!夫君,我們有言在先,我肚子裡有……”
“有個孽種,對不對?!”
沈心茹怒道“你說什麼呢?”
海誌廣一臉陰森“我說你肚子裡有個孽種!陳三的孽種!”
沈心茹大怒“你放什麼屁?”
山杏趕忙勸解“大少爺,大少奶奶,你們彆吵架……”
“你滾出去!”海誌廣震天一吼。
山杏嚇得一動不動。
海誌廣猛地一推山杏“出去!滾出去!這裡沒有你的事了!”
沈心茹急切喊道“山杏!彆走!彆走!”
山杏苦苦哀求“大少爺,您喝醉了,喝醉了!”
“我去你媽的!”海誌廣掐著山杏的脖子,盤著山杏的胳膊,不顧山杏掙紮,直接把山杏推搡出去。
而後,嘭地把門關閉,在裡麵上了鎖。
山杏在門外不停地拍門“大少爺!大少爺!不可啊!不可啊!老爺有交待!”
“山杏!山杏!”沈心茹也絕望地大喊,“救我!救我!”
海誌廣一眼不眨地盯著沈心茹,一步一步走向床頭。
沈心茹嚇得身子發抖,可憐她身體笨拙,不敢有太大動作,隻能蜷縮在床頭,顫抖著問“你想乾什麼?你想乾什麼?”
海誌廣像個魔鬼一樣逼近沈心茹“我今晚必須辦了你!”
“你不守承諾!我誓死不從!”沈心茹悲憤罵道。
海誌廣冷冷一笑“承諾?什麼狗屁承諾?你耍我耍得還不夠嗎?你當我是傻子?我今晚必須要了你!識相的,你就乖乖就範,免得我動粗!”
沈心茹感覺海誌廣這次是來真的了,趕忙服軟,急切地說“大哥,大哥,聽我說,聽我說,不看僧麵看佛麵,我肚子已經大了,身體笨拙,也不方便,你饒我這一次,看在肚子裡孩子的麵子上,行嗎?”
“哈哈哈哈!”海誌廣縱聲狂笑,“孩子?那是陳三的種!跟我有個屁關係?!你再敢花言巧語,我就來硬的了!”
說著,海誌廣直接撲過去,沈心茹本能地往後一躲,海誌廣抓住了沈心茹的雙手“瞧這小嫩手,跟蔥白一樣!乖乖的,伺候我,免得我發起瘋來,你招架不住!”
沈心茹既惡心又害怕,眼淚直在眼眶打轉“大哥,大哥,我肚子裡有孩子,你不能這樣!我我我……我用手……行不行?你不是說我手如蔥白嗎,這雙手,也能讓大哥痛快!”
“你想得美!”海誌廣惡狠狠地說,“我今天非得辦了你!”
說罷,海誌廣整個身體壓了上去。
沈心茹絕望地大喊“山杏!山杏!救我!救我!”
山杏在門外拚命地拍打著“大少爺!你開門!你開門!你不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