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堅勇繼續在包廂內和雙胞胎姐妹聊天。
古逸風覺得這姐妹倆長相著實一般,不知道吸引孫堅勇的點在哪裡?
或許就是雙胞胎本身?一種趣味?不得而知。
每個人喜好不同,所以無法理解實屬正常。
其他人都離開了,董鏗獨自上了一台出租車。
徐盛和卓星航都是帶著美女上車離開的。
門口一個高個子,有點小帥的安保,給古逸風打開出租車門,親切招呼道
“風少走好。”
古逸風點點頭,進入後排內座,陳媛隨即跟上,“啪”的一聲車門關上,揚長而去。
他可不會像金曉寶那樣撒錢,打招呼的,認識的,一路給一百。
他的理念是,錢要用出光彩,那樣發錢,毫無光彩可言。
車內,古逸風問道“記住我電話了嗎?”
“918xxx66,沒錯吧?”陳媛笑道。
“確定睡醒了還記得?”
“你真當我是豬嗎?”
“嗬嗬,說的也是,比豬還笨!”
“啊……啊……我打死你……”
“記住我call機號了嗎?”
“忘記了……”
“大笨蛋,我再說一遍……”
“彆說了,不就是126台,嘛。”
“哼,敢耍我!”
……
一路上屁話不停,出租車很快上了南北高架,然後轉入內環線。
又再駛上南浦大橋,這不是申江市的第一座跨江大橋,卻是第一座市區內的跨江大橋,意義非凡,偉人題字,建成已有十年。
從橋上望向浦東,一片漆黑,疏落的燈光,忽明忽暗,古逸風有一種離開申江的感覺。
“你真打算明天給我訂位?”陳媛癟了半天,終於問出口。
“你不是說沒訂位要罰款嘛,誰叫我良心發現,想幫你一次,僅此而已。”
“我差了三萬呢……”陳媛囁嚅道。
“幫你一萬是一萬,讓你少罰一點,不好嗎?”
“好當然是好,可是……”
“彆可是了,有個要求,明天下午請我喝咖啡吧,估計一百出頭,舍得嗎?你請我,我晚上就給你訂位,這樣,你心裡也不會過不去不是?”
“喝咖啡那麼貴啊?好吧好吧,我答應你,幾點?在哪裡?”
“距離你們軒尼詩很近的,麥西愛路上嘉登大酒店,下午兩點,門口等吧。”
“好吧。”
“對了,打扮一下再出來,我們去的是五星級酒店,彆給我丟臉。”
“嫌棄我土,彆約我啊。”
“誰約你了,我那是幫困扶貧……”
陳媛是個話癆,既然和古逸風混熟了,而且不知不覺間,讓這個男人走進了心中而不自知,於是,話就不會停。
漫長的車程變的不寂寞,雖在淩晨,路上不堵車,到達目的地,也花了將近四十分鐘。
看計價器已經78元,終於停在了一個老舊小區門口,房子估計是70年代建造,全是五層的老公房。
“我到了,明天見,拜拜!”
古逸風點燃一支白萬,看著陳媛那曼妙的背影,消失在小區門口,心中若有所思。
“去天潼路新亞洲大酒店,謝謝!”
回到酒店,衝完涼,躺在床上看了看時間,已經是1999年9月10日淩晨3:15。
重生以來整整一天,收獲滿滿。
重見老娘,順帶淨賺180萬,又是各種嗨皮,古逸風不知不覺間,便進入夢鄉。
一般古逸風可以睡足八小時才會自然醒,如果前一天比較累的話,可以睡十個小時。
但今天有事,所以揣著心事睡,六小時後就醒了。
醒來後,就感覺很美好,因為一隻小白兔正趴在他身上。
古逸風開始各種探索,想著陶淵明的傳世之作。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小白兔了,這點毋庸置疑。
差不多40分鐘後,歌聲在一個高亢的華彩樂章中戛然而止。
古逸風神清氣爽的去衝涼。
許萌夢全身朝霞未褪,躺在那裡微微喘氣,想必是累的,但明澈的目光告訴我們,她是歡快的,也是滿足的。
“風風,你好棒!”她動情的說道。
古逸風吹乾頭發出來,從衣櫃裡新拿一件白色普拉達圓領t恤套上,笑問道
“我哪裡棒?”
說著,還穿上了普拉達米色薄款休閒褲。
一照鏡子,自己都不敢認鏡子裡的英俊少年。
名牌也要看誰來穿,古逸風就像是它們最好的歸宿。
“哪裡都棒!”
無疑,這種誇讚是最致命的。
古逸風滿足的笑道“你是想坐飛機了吧?什麼時候有長假,我帶你去旅遊。”
“好的好的,十一以後就可以,你告訴我具體時間,我提前一周請假。”
“你父母不會說你?不擔心你被野男人拐跑?”
“哼,我的事他們管不著,再說你可不是野男人,你是我最心愛的男人。”她動情的說道。
古逸風滿心受用,道“你吃過早飯嗎,沒吃過可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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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萌夢道“吃過了,而且現在不想動,等你走了我再繼續睡。”
“好吧,你睡醒就去樓下餐廳吃飯,想吃什麼隨便點,用門卡簽單就行。”
“嗯,我知道。”
許萌夢又道“風風,你用的是什麼香水?我好喜歡聞,你能送給我嗎?”
“隻是一般的polo古龍水,在洗手台上麵,你喜歡就拿去,隻有半瓶了,我再去買一瓶就是,可是你要男用香水乾嘛?”
“我上班無聊的時候可以拿出來聞啊,這樣好像你就在我身邊。”
聞言,古逸風一怔,心中微起波瀾,柔聲道
“你周日和周一連休是吧?我周日帶你去玩通宵怎麼樣,我們去錢櫃唱歌。”
“好呀好呀,我要聽你唱,錢櫃好像可以錄歌,以後隨時都能聽到你的聲音,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