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古逸風懲罰,但是賀竹珺並不害怕古逸風。
見他提問,便笑道:
“怎麼,風少嫌錢多,也想要打賞嗎?”
“客人打賞,不是給你公司做貢獻嘛。”
“哼,就知道你是個老玩家,這也知道。”
“來,自己公司的業務,你總該介紹一下吧。”
賀竹珺自然拗不過古逸風,最終還是介紹道:
“我們這裡給表演者打賞,有大中小三種花籃,根據大小規格,價格分彆是一三五百。”
“再往上就是999朵玫瑰,價格是一千元。”
“然後有1500元的銀綬帶,2000元的後冠。”
聽到這裡古逸風笑了,打趣道:
“有人送你後冠嗎?”
賀竹珺對他翻個白眼,道:
“去你的,我又不是表演者,誰給打賞啊。”
古逸風看著賀竹珺翻白眼的誘人姿態,心想:
“哪裡看得出是個27歲的女人,分明隻是個22、3歲的女孩。”
確實如此,賀竹珺無論身段體態還是容顏皮膚,看上去真的很年輕。
或許,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物吧。
講真,在古逸風眼中,賀竹珺看上去和江灩泓顧遲玫一般大。
隻不過,言談舉止上,賀竹珺更顯資格和老練。
“就這些嗎?”
“當然還有,2500元的金綬帶,以及3000元的王冠。”
“禮物可以送給集體,也可以送給個人。”
頓了頓,又道:“禮物收入一般都是和店裡平分的。”
古逸風微笑道:“你們老板真會玩兒,也很會賺。”
賀竹珺又瞥了他一眼,湊過小腦袋,在古逸風耳邊低聲道:
“你看上哪個女藝人,就給她送一個王冠,晚上一準跟你回去。”
古逸風哈哈一笑,也沒藏著掖著小聲說話,直接問道:
“你看我是這種人嗎?”
“是。”
賀竹珺斬釘截鐵答道,不帶絲毫猶豫的。
就很令人無語。
老色批總是能被人一眼看穿。
“咳咳,那個,竹珺啊,既然那麼了解我了,我們應該算是好朋友了吧,要不互留個電話?”
古逸風扯開話題道。
“誰跟你是好朋友。”賀竹珺繼續翻著白眼,嘟囔道。
不過,還是從沙發上被古逸風脫下的西裝口袋裡,摸出一張名片遞在古逸風手裡。
同時,一隻手肘撐在桌上,手掌向上,手指輕輕彈動。
顯然在要古逸風的名片。
古逸風微微一笑,從挎包中取出一張紈絝名片放在她掌中。
所謂的紈絝名片,就是沒有任何公司單位抬頭,更沒有地址啥的。
隻有一個名字和一個手機號。
這是他初到帝都時印製的,還真沒怎麼用過幾張。
“嘿嘿,我說吧,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哪有這樣的名片啊。”
果然,賀竹珺當場就炸了。
“誒,你彆管名片啥格式,你就說字寫得怎樣吧。”
“還不是找個師傅寫的,或者電腦裡摳一個字體出來?”
古逸風不服氣了,當即拿出他的萬寶龍水筆,在名片背後寫了行書版的古逸風和賀竹珺兩個名字。
彆說,挨在一起的兩個名字,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古逸風的書法早已達到現象級,當場寫下來,頓時把賀竹珺和一旁的傅蕾看得啞口無言,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是書法協會的嗎?”
“去你的,書法協會有我這樣的帥哥嗎?”
“你臉皮比你的包還厚。”
“嘿,多謝誇獎,你眼神比老鷹還犀利。”
這倆貨,誰也不讓誰,互相一頓嘲諷。
“咳咳,那個風少,我現在可以敬你一杯酒嗎?”
傅蕾還是有眼力見兒,這會兒敬酒正是時候。
她也算看出來了,這一對狗男女針尖對麥芒,看似相互拆台,實則關係牢不可破。
自己就是個路人。
而且,竹珺姐今晚安排她,怕也是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