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風哥你還是和我一起到女廁所方便吧。”
說完,謝迎一把拽起古逸風,將他拖入了女廁所。
謝迎並沒開燈。
好在女廁修建的頗為考究,不是那種複合板隔斷的簡易便槽,而是全獨立的有坐便器的小間。
總共也就兩間,正好一人一間。
啪的一聲響,顯然謝迎把蓋子蓋了下來,然後便是窸窸窣窣的聲音。
“天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竟被拖進了女廁所。”
古逸風仰天長歎,拉下拉鏈,埋頭交起了水費。
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從常人的角度來說,健康得不行。
於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隔壁謝迎都能清晰聽到。
“風哥,你腎功能也太強了。”
“咳咳,你聽力不錯。”
“嘻嘻,真的很久誒,那個啥,也是很久的嗎?最長可以多久?”
古逸風在謝迎挑逗的語氣下,難免有些膨脹,沒好氣道:
“你怎麼做到潤物細無聲的?佩服佩服。”
確實如此,憑借古逸風驚人的聽力,竟沒聽到絲毫聲響,謝迎小便的家教,屬實嚴格到位。
黑暗中,謝迎俏臉一紅,反正沒人看見,也無所謂了。
沉默一陣後,隻聽謝迎道:
“風哥,你有紙嗎?我這裡沒找到衛生紙。”
古逸風看一眼自己所在小間的馬桶邊,的確也沒紙。
隻得從挎包裡掏出一包餐巾紙,從隔斷牆板底下空隙遞了過去。
“嘻嘻,講究的男人,一定是女人給你準備的吧。”
謝迎開心接過,又招惹他道。
古逸風不敢接話,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和謝迎的關係,真要到達一種沒法說清的程度了。
昨晚神念一瞥,可以說對謝迎沒有絲毫在意和想法。
但是今天小半天的接觸,莫名的和謝迎之間,充斥一股濃濃的曖昧。
稀裡糊塗的,就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對現今的古逸風來說,謝迎的魅力值不夠看,更不是現象級。
麵臨做減法的他,原本不會對她有什麼想法和舉動。
但偏偏謝迎拉近兩人之間距離的方式非常不凡,還很有效。
她用一種魅力值之外的魅力,感染到了古逸風。
卓星航早先曾說過的,謝家兄妹很精明、很厲害,並非空穴來風,更不是恭維。
謝歡有心結交古逸風,那是做在明麵上的。
同時,謝迎也以她獨有的方式和魅力,在滲透式的靠近古逸風。
聰明人最大的聰明在於,不但認清對手,更能認清自己。
古逸風閱美無數,謝迎若是簡單的以為,憑借自身的美貌就能打動古逸風,那就不是謝家兄妹了。
隻能成為張家或者李家兄妹。
古逸風嘲諷謝迎小解好比潤物細無聲,殊不知真正潤物細無聲的,是謝迎接近他的方式。
隨著抽水聲響起,謝迎走出獨立衛生間,來到水槽前洗手。
古逸風早已等在門口,仰頭觀望初升明月。
謝迎幾步上前,再次挽住古逸風胳膊,已經顯得十分自然。
見古逸風抬頭看月,不禁笑道:
“要我給你剃個光頭嗎?”
古逸風一臉懵逼,問道:
“你說啥?”
謝迎皺了皺鼻子,不屑道:
“還以為你比普通富家大少多了些東西,哪知道還是銀樣鑞槍頭。
聽過那句,鳥宿池邊樹......”
她話沒說完,古逸風已接口道:
“僧敲月下門,哈哈,怪道要給我剃光頭,原來是這個典故。”
謝迎讚許的看他一眼,道:
“算了,我們一起去敲門吧。”
待到二人回到餐廳,餐桌上早已鋪陳了八菜一湯,就等他倆了。
桌上擺放了五糧液和西湖啤酒,顯然讓大家各取所需。
卓星航不能喝酒,謝歡既然和他交往已久,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