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迎皮夾克早已脫下,隻穿著一件白襯衣,見林樂峰對著自己瞄了過來,便瞪了他一眼,又對何美娟道:
“美娟姐你向來真空,今天卻拿我開涮,沒意思。”
何美娟笑道:“我自從生了兒子喂了奶,就一直這樣,早就習慣了,你卻是難得,是不是被阿風......”
說到這裡,給了謝迎一個我懂的眼神。
謝迎難得的臉一紅,啐道:
“老沒正經,就知道取笑我。”
何美娟見此,趕緊湊上前來,在謝迎耳邊低聲道:
“說,是不是動心了,如果真有想法,就要快上,假如錯過,以後一定會後悔。”
謝迎此刻卻變得嚴肅起來,對何美娟低聲道:
“大差不差,我還要見識一下風哥的真實實力,如果是我想的那種級彆,我就放心給他,說不準,以後我們家還要仰仗他呢。”
見謝迎說到這種程度,何美娟也是一愣,隨即說道:
“原來是這樣,你這丫頭下了大注,姐姐還想著偷吃一口呢。”
謝迎卻一把抓住何美娟的手,對她輕聲道:
“美娟姐,我們倆誰跟誰啊,我從來沒想過結婚,而且,阿風這樣的男人,那該有多少女人呐。
你有想法就上,借用你的話,過了這村沒這店,你都有家有業了,還圖個啥,不就是快活逍遙嘛。”
何美娟兩眼水汪汪的望著謝迎半晌,一把抓住她胸前,嬉笑道:
“好妹妹,姐姐愛死你啦!”
“哎呀,快放手,壞死了你。”
何美娟笑道:“不放,晚上我告訴阿風你的反應是啥樣的。”
這倆女人搞做一團,一旁的林樂峰無奈搖頭。
他見過太多愛花錢的女人,但要說會玩,這兩位絕對是一對奇葩。
“咳咳,我來的不是時候啊。”
這時,一旁傳來一個男人聲音。
“權哥,你來啦?”
林樂峰趕緊招呼道。
“權哥你來的正好,美娟姐在欺負我呢,你快來治治她。”
謝迎終於盼來了救兵。
“誰敢治娟姐啊,我怕是不想過好日子了吧。”
權相佑一邊來到何美娟另一旁坐下,一邊笑道。
何美娟終是放過了謝迎,看向權相佑道:
“以為你回老家過年了,沒想到還留在杭城。”
權相佑給自己倒杯酒,和何美娟乾了,咂吧下嘴,說道:
“改簽了機票,想再賺點錢再回去,家裡用錢的地方不少。”
何美娟眉頭一皺,說道:
“上次給你的錢都寄回去了嗎?還差多少?”
權相佑抬頭看向何美娟道:
“娟姐不用,你給我的夠多了,再拿你的錢,我都感覺燙手。”
何美娟道:“你不用說這些,我不缺錢,你需要錢,彆跟我客氣。”
說完就要從包裡拿支票。
但還是被權相佑製止道:
“不用,娟姐你這樣,讓我感覺自己不是個男人,在你麵前永遠也抬不起頭來。
那邊奚鈺纓答應給我錢了,拿她的錢,我感覺還踏實一些。”
權相佑是個三十歲的男人,北方漢子,家在農村。
母親生病,父親種地,弟妹還在上學,一家重擔都在他身上。
由於沒讀過什麼書,也就長得高大威猛,英俊不凡,在杭城混這口飯吃。
怎麼說呢,能多賺誰也不想少賺的是吧,打工累死累活一個月多少,能與做鴨相比?
很多時候,不在那個境地,無法去評判是非對錯的。
古逸風從不歧視會所女人,同樣道理,何美娟與謝迎也不歧視鴨子。
而且,何美娟也是浙省暨縣農村出身,更不會看不起權相佑。
旁邊林樂峰聽到他們說到“奚鈺纓”三個字,馬上探頭道:
“全哥,剛才迎姐說,你看了奚鈺纓一定陽......”
話沒說完,已經被謝迎一把捂住了嘴巴,又被狠狠扇了一記腦袋。
“就你話多。”
權相佑一臉無所謂,對著林樂峰道:“做我們這行,不能挑客人,如果你滿腦子想著挑客人的話,趁早不要做了,改行吧。”
說著,又望向何美娟,笑道:
“娟姐,我知道你不喜歡奚鈺纓這女人,但她始終也是我的客人,還請你擔待些。”
何美娟歎一口氣,淡淡道:
“你放心,我不會找她麻煩,畢竟也沒啥利益糾葛,純粹不是一路人而已。”
林樂峰此時插嘴道:
“哼,奚鈺纓摳摳嗖嗖的,長得還醜,比起娟姐,是根本沒得比。”
權相佑狠狠瞪了林樂峰一眼,又對何美娟道:
“娟姐,我先過去,小海隻是替我一會兒,我怕時間久了,客人會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