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言語露骨,行為更放得開。
唯獨麵對古逸風,卻變成了另一個女人,簡直不可思議。
難怪謝迎看不懂她。
其實也很容易解釋,像何美娟這樣的熟婦,在最上心的男人麵前,依然希望對方把她當成女孩。
女人的神奇之處,不一而足。
一陣促膝長談,間歇了半小時,下半夜依舊是歌舞升平,咳咳。
直至破曉,方才止歇。
當然,歌舞唯有何美娟一人爾。
如果說謝迎是女版帕瓦羅蒂,那麼何美娟就是鄧麗君再世。
優美婉轉的甜歌,會把人膩死。
古逸風已被膩歪到姑蘇城外了。
次日中午十一點,古逸風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順手接起:
“喂,哪位?”
“我,董鏗,夏遠南方公司的報價單來了,怎麼發給你?”
古逸風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稍作思考,便道:
“等我電話,到時候會給你一個傳真號。”
“那好,先掛了。”
董鏗夠簡潔,一點不拖泥帶水。
古逸風知道正事來了,倒也不敢怠慢,畢竟答應董鏗幫他,不能言而無信不是。
彆人都在為自己努力奮鬥,而古逸風這個掛逼,卻總是在為兄弟和女人苦逼操勞,也是沒誰了。
趕緊起身前去洗漱,卻發現客廳等處早已被何美娟打掃得潔淨如初。
何美娟這女人,無論多晚睡下,無論隻睡了兩小時還是三小時,她都能早起工作。
從這點來說,不像是個人,更像台機器。
不知道該為這樣的人點讚,還是給予應有的同情。
勤勞智慧,聽上去不錯,但在古逸風看來,就是苦逼,是對一個正常人的另一種捧殺。
“哼,總有一天,我會讓阿娟退休不乾,炒炒股票炒炒樓,照樣賺的盆滿缽滿,還沒那麼辛苦。”
古逸風在暗自嘀咕。
不過他也知道,何美娟未必會聽他的,所以隻說總有一天,這大概也算是對何美娟的了解吧。
總算古逸風有自知之明,他這輩子都沒能勸得何美娟退休,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早餐自然也是現成的,今天的是紫菜蛋皮小餛飩,鮮香撲鼻,古逸風麻溜吃完。
對他來說,這已屬於午餐。
十二點出頭,古逸風來到離平湖公寓不遠的黃龍賓館。
也是他曾經來杭城經常入住的酒店。
無他,隻因比較熟悉,快速來到酒店商務中心,給董鏗打了電話,報給他傳真號。
很快,四頁傳真便到了。
董鏗很細心,把目的港標注,同時在價格上標注成本價和利潤。
古逸風看董鏗的設定,都是按照運費的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作為自己的利潤,不禁輕輕搖頭。
“這家夥,太實誠。”
拿著四頁傳真,來到大堂吧,點了一杯久違的牛奶咖啡。
也是,來到杭城基本都在喝茶,咖啡的確是久違了。
點一支煙,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啊!是阿......阿,風哥嗎,你怎麼會給我打電話呐,哈哈,開心死啦,你在申江嗎,現在好嗎?”
無論何時何地,隻要聽到宴姝的聲音,或者見到她,古逸風永遠都感覺如沐春風。
“我現在在杭城,陪好兄弟過來出差的,我兄弟也是做船運,說起來在夏遠南方分公司也有些關係。
所以我想著打個電話問問你,看能不能給你們牽線搭橋呢?”
當初和董鏗聊起,知道他有同學在夏遠羊城公司,負責租船業務的時候,古逸風就想到了宴姝家的事情。
曾經宴姝和胡凱婷的牽扯,無非是因為他們家要和船王合作,出口貨物到非洲和拉丁美洲。
宴姝是她家獨女,未來繼承人,具有相當的話語權。
這一點,古逸風十分清楚。
講真,宴姝家的生意規模,比起東明集團,那也不遑多讓,拔根毛扶持一下董鏗,都能撐死他了。
看這兩家的公主開什麼車,就知道啦。
謝迎的座駕是蘭博基尼,而宴姝呢,雖然隻是個在校大學生,卻也駕駛著法拉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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