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司思看來,一定是王霆過於猴急,對錢舒雯做了啥過當舉動。
雖然看得出錢舒雯對王霆很有好感,但越是如此,女方反而會越慎重對待,不能叫對方看輕了自己。
這是個普遍規律。
錢舒雯出於職業原因,或許有時候對某些要緊客戶比較寬鬆。
但這不代表她真的很隨意,更不代表對自己上心的男人,也是這樣。
“不是的,遇到鐘霄鵬了。”
錢舒雯收起一張笑臉,轉而變得陰沉,同時又拉著王霆坐下。
“你們也坐啊。”
田司思招呼古逸風和覃雨霏,同時起身給他們四人沏茶。
古逸風也很好奇,為什麼王霆會被圍攻,此時看來,應該和錢舒雯有關,見她開口,便也看向錢舒雯。
錢舒雯和田司思屬於鐵杆閨蜜,和覃雨霏也算熟識。
而古逸風、王霆、元野三人又是鐵哥們兒,說穿了都是自己人。
於是,錢舒雯在瞄一眼王霆後,歎口氣道
“小霆,今天都怨我,剛才那個男人,是我在帝京的第一個客人,那時候帝京也不叫帝京歌劇院。”
古逸風好奇問道“那叫啥?”
“豪都夜總會。”
覃雨霏給了他答案。
田司思憤慨道“鐘霄鵬跟你那都是四年前的事了,怎麼現在還來找你麻煩?”
“最近他打過我很多電話,我都直接掐斷,沒有接聽。
或許他因此不快,今天正好撞見我和小霆在一起,便出言不遜。
沒想到小霆跟我一樣,也是個不能受氣的,當場就動手了。
沒想到,他正好帶著手下員工在千盛百貨施工,這才圍毆了小霆。”
錢舒雯說著,突然抱住了王霆,把下巴擱在他肩上,臉上滿是喜歡和那麼一絲歉意。
王霆受寵若驚,錢舒雯當眾和他舉止親昵,應該做出了某些決定吧?
“這個鐘霄鵬是做什麼的?”
古逸風在旁問道。
“他以前在一家大型公司當銷售經理,做的是大牌潔具,後來自己出來單乾,還承接工程。
做最好的時候,我們西京很多著名旅遊景點的公廁,都是由他的公司承包。”
錢舒雯詳細介紹道。
王霆一個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我靠,還以為做什麼了不起的行業,原來是個蓋廁所的。”
見王霆這樣說,元野笑道
“你也彆太小看彆人,隻要數量足夠多,這行也挺掙錢,估算一下,年入幾百萬不成問題。”
田司思立刻接話道“是啊,小野說的沒錯,鐘霄鵬剛認識雯雯的時候,是他事業巔峰期,可牛逼了,每天花上萬給雯雯捧場。”
原來叫同學的,現在變成小野,而且朗朗上口,女人呐,不可說。
王霆滿臉不屑,說道
“看他現在這副樣子,應該混得不咋滴。”
田司思點頭道
“是的,其實認識雯雯沒多久,他因為太過囂張,得罪了客戶中最大的一個甲方,從此生意一落千丈。”
錢舒雯繼續道
“不但如此,還整天酗酒,也不因為業務下滑而控製開支,所以後來一瀉千裡。
據我所知,現在也就靠原先做的那些項目的後期維護,勉強支撐。”
田司思好奇問道
“你們都不聯係了,這些都是從哪裡聽來的?”
錢舒雯回道“市建委的一個副處長,是我的一個客戶,他很了解鐘霄鵬的公司狀況。
正因如此,我才不接他電話,省得憑空多出一些麻煩和枝節,卻不曾想,今天還是在大街上遇到。”
說完,錢舒雯一臉憤懣。
田司思也歎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