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荏今天心情奇佳,胃口自然就好,紅酒也喝了不少。
吃過一陣,古逸風忽然說道
“小荏,我們分手吧。
之前答應你的,我都已做到。
今後的一切,就看你自己了。”
語氣平淡,沒什麼喜怒哀樂。
之前還在歡天喜地的李荏,陡然聽聞,還以為聽錯了,茫然道
“風哥,你,你說啥?”
古逸風拾起餐巾擦了擦嘴,看向李荏,說道
“我說,我們分手吧。”
這下子李荏不淡定了,“哐啷”一聲,刀叉掉在桌麵,激動說道
“為啥跟我分手,我既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也沒得罪你,更沒有乾涉你的私生活,為什麼要拋棄我?”
古逸風鎮靜的瞄她一眼。
李荏顯得那麼理直氣壯,那麼問心無愧。
或許,對她來說,悄悄打胎這種事,不屬於對不起古逸風,屬於她個人的私事吧?
也許在李荏的認知中,隻要沒和彆的男人怎樣,就不是背叛,更不是對不起古逸風。
古逸風沒有繼續說什麼,而是拿出一個信封,推在李荏麵前,道
“這筆錢,你可以當做是我給你的分手費,也可以當做是補償。
不管你怎麼想,我們結束了,祝你今後事業成功,生活順遂。”
說完,古逸風起身便要離開。
“給我一個理由,風哥,請你把話說清楚,我不想糊裡糊塗的就被你拋棄。”
李荏淚水已經不自覺的淌下,但還是毅然要求道。
古逸風停下腳步,回過身來,凝視她半晌,微微搖頭道
“小荏,你瞞著我做了什麼,我早已知道,現在還是打死不說麼?
我給過你至少四五次主動坦白的機會,可是你始終隱瞞。
即便到了今天,你竟還希望我來說給你聽。
但是,要讓你失望了,你做的事情,乾嘛要我開口?
與你分手,是因為你踩踏了我們約定的底線。
你可以對我提要求,可以對我發脾氣,但是不能騙我,不能對我隱瞞那麼大的事。”
說完,古逸風再也不瞧她一眼,轉身離去。
“風哥,你不要走,你等一下,你聽我說”
身後,傳來了李荏的呼聲。
古逸風沒有停留,轉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今天之前,古逸風萬般不舍,給了李荏無數次機會。
事實是,李荏讓他絕望。
而此刻分手,李荏變得受儘了委屈似的,撕心裂肺。
是為了古逸風,還是為她自己?
還是那句話,心軟的人,一旦狠下心來,便再無餘地。
李荏是古逸風重生以來,第一個主動說分手,與他有關係的女人。
還是一個長在他審美點上,內心十分喜愛的女人。
更是一個965分的現象級女人。
要說舍不得,要說心痛,古逸風是瞎子吃餛飩,心裡有數。
大道五十,天遁其一。
世間哪有儘善儘美,天道都做不到,何況古逸風?
隱瞞和欺騙,形式上不同,但天長日久之下,一定殊途同歸。
不是一條心,無法做一家人。
更何況,還是偷偷打胎,這種古逸風極為看重的事情。
古逸風哪兒都沒去,直接回到了風予院。
“風少,怎麼那麼早?”
這幾天養好身體,養足精神的張嬿嬿,見古逸風大白天就進了家門,興奮的跟他打招呼,卻不料
“唔,唔唔啊”
為啥吃虧倒黴的,永遠是小騷包嬿嬿呢?
張嬿嬿是騷不假,可經不住老色批這個變態使勁造啊!
古逸風把滿腔鬱悶,都發泄在她身上,何其不幸,咳咳。
或者,張嬿嬿從內心來說,是滿足的,但身體麼,未必架得住。
當活蹦亂跳的張嬿嬿變成一團爛泥,已經下午四點。
“嗚嗚你又欺負我!”
張嬿嬿委屈哭道,隻不過她雖在揉著眼睛,卻也沒見淚水流下。
“咳咳,嬿嬿,明天我要離開帝都幾天,今晚過來跟你們道彆。”
“啊,那麼快就走啦?
啥時候回來,嗚嗚風少彆拋棄我們啊。”
這一下,張嬿嬿是真急了,眼淚貨真價實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