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苗小小後,九希就投入了做慈善,賺功德的偉大事業中。
最近江圓給九希打了視頻電話,說自己還要在外呆六年,等她徹底掌握花卉種植後,就回國。
視頻裡,江圓笑的很開心,人也開朗許多。
江圓想要打聽江家夫婦的狀況,九希麵無表情的說,兩人在鄉下養老,不用瞎操心。
看出九希的不耐,江圓也不再哆嗦,又聊了些生活境況後掛斷了電話。
至於江家夫婦,在傷痊愈出院後,九希將派人將他們送到了火車站,讓兩人自己回了老家。
從始至終,九希都沒有露麵。
回到鄉下老屋的兩人,一個瘸子一個癱瘓,日常生活全靠自己。
要不是還有九希每月的一千生活費,兩人早就過的比乞丐還不如。
村裡的人都笑話兩人眼瞎,逼走有實力又孝順的大女兒,卻被最偏袒的三女兒害成了殘疾人。
走哪都被人指指點點,最後兩人乾脆不出去,就窩在小破房子裡度日。
江家夫婦每天都在懊惱後悔。
想起以前的生活,與現在無人問津豬狗不如的日子相比,兩人悔得腸子都青了。
江母天天以淚洗麵,最後哭的眼睛瞎了。
一個瞎子照顧一個癱瘓,日子過的及其艱苦。
但沒人指責九希,畢竟九希每月都會派人大張旗鼓的送錢送油糧。
村裡人隻會誇九希孝順,嘲笑江家夫婦兩人自己作,把福氣作沒了。
十年後,就在江圓回國得那天,江家夫婦自殺了。
江圓嚎啕大哭,雙眼紅腫。
九希沒有出麵,隻是讓人選用了上好的棺木送過去,讓人帶話“江總悲傷過度暈死過去,正在醫院搶救,無法前來送行。”
這一搶救,就是三天
在下葬的那天,九希慘白著臉,捧著一束菊花,泣不成聲。
十五年後,江淳從軍中歸來。
少年的浮躁自私褪去,露出成年人的堅毅與擔當。
聽聞江家夫婦死的消息,江淳獨自坐在墳墓,守了一天一夜。
江淳找到九希後,說了一句話“大姐,對不起,謝謝你。”
九希看著眼前的江淳,輕輕“嗯”了聲
梅漣馨與賈振景是一前一後出的監獄。
梅漣馨到處找梅家夫婦,卻被親戚告知,兩人早就消失很久了。
她又去找賈家夫婦,也被告知,賈父爛酒摔死了,賈母因為和顧客動手爭吵,被炒魷魚後離開了盛京,至今杳無音信。
這天晚上,各自走在昏暗小巷的兩人,消失在一處監控死角的拐點處。
地下拳場。
昏暗嘈雜的地下房間裡,一名帶著黑色麵具的男人,正在鞭打地上的兩個人。
一男一女。
正是梅漣馨與賈振景兩人。
九希帶著麵具,示意麵具男將兩人扔到拳擊場上。
“啊啊啊!你們是誰?放開我!嗚嗚嗚!”
梅漣馨驚恐大喊,嘴裡很快被塞了一團破布。
賈振景一掃周圍就明白怎麼回事。
他劇烈掙紮,嘶聲大吼“不!放開我!你們抓錯人了!我不是拳奴!我認識你們老板!放開我!”
然而任憑兩人如何掙紮,在孔武有力的麵具男的壓製下,兩人完全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梅漣馨因為對麵具男拳打腳踢,被麵具男蒲扇般的大手“啪!”的扇在臉上,打的梅漣馨眼冒金星頭痛欲裂。
幾分鐘後,兩人被扔在了拳擊場上。
四周鋪天蓋地全是戴著麵具興奮大吼的人。
賈振景一臉絕望的趴在邊緣上的鐵網上,嘴裡喃喃自語“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
而場地中央,還沒意識到危險的梅漣馨坐在地上,驚慌失措的尋找出口,想逃出這個可怕癲狂的地方。
但拳擊場四周被手指粗細的實心鋼筋圍死,門口被人從外麵鎖上,根本就沒有出口逃走。
她崩潰大哭,撕扯著自己的頭發。
突然,發瘋的梅漣馨動作一僵。
隨即,她猛地撲在場地的左側,對著左側高台的一處角落大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