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賤人賤人,你會不得好死的!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啪啪!”
“鬼叫什麼!”
拽著她的黑衣男人對準腫成豬頭的雪蔓彤就是咣咣兩巴掌,打的本就紅腫的臉徹底破皮流血。
九希就在一旁添油加醋“啊啊啊好痛啊!雖然不是打在我身上,但是善良的我依然感覺到了疼痛!”
“小三兒,我好同情你哦,啊謝謝你為我擋災了啦!嘻嘻~”
九希笑的越燦爛,雪蔓彤心中就越記恨。
她雙眸充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九希的方向不斷詛咒。
朱戴安看著這樣的雪蔓彤皺眉。
這女的不會是被打傻了吧?
怎麼一直看著空氣發散恐怖的光?
他記得,調查顯示朱九希這個人是很聰明的。
除了在男女上的事犯糊塗,其它時候還是很利落乾脆的。
怎麼現在看著有股說不出來的小家子氣和,和蠢氣?
還有,這個朱九希什麼時候有了身孕?
難道,
朱戴安的視線落在崩潰大哭求饒的李秦嵩身上,眉頭微挑,笑意更甚。
嘖嘖嘖,這李秦嵩當真是心狠。
妻子都有身孕了,居然還能做的出來殺妻滅子的事。
不過,能在他們組織混的,誰又是個良善之輩?
李秦嵩還在哭著求饒。
往日裡的風度翩翩與三寸之舌都消失不見。
他毫無尊嚴的,像條賴皮蛇,為了活命,拋棄麵子,良知。
可是朱戴安眼皮眨都沒眨一下,一腳踹開李秦嵩,揮手示意黑衣人將雪蔓彤抬進解剖室。
雪蔓彤也知道自己被抬進去會是什麼命運。
是以拚命掙紮,奈何她實在受傷嚴重,那點掙紮就像是小打小鬨,根本影響不到什麼。
很快,雪蔓彤就被放在了手術台上,四肢被鐵銬鎖住,嘴裡塞了一塊非常刺鼻醒腦的濕布團。
這一切做完後,手術台上方的一台攝像機開啟,朱戴安與另外一個人走了進來。
“嗚嗚嗚!”救命救命!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救我!
隨著白大褂男人從不鏽鋼盒子裡取出一把鋒利的小刀,雪蔓彤的無用掙紮便愈發激烈。
“噗呲!你看那女人命挺頑強的,都這樣了還沒死,等會兒我們慢慢玩她,看她什麼時候死。”
“隨你。”
一直沒說話的人聲音淡漠,看向雪蔓彤的眼神不含感情。
“那麼,開始吧,先砍掉她那隻完好的腿,有人出高價收少女的腿。”
“還有,那隻手,從胳膊上切斷,能加工成藝術品給那些大佬。”
朱戴安喋喋不休,雪蔓彤本就慘白的臉色逐漸青灰。
下體一股液體混合著血液流了出來。
頓時這房小空間充斥著難聞的尿騷味兒。
“靠!t的!她嚇尿了!”
“朱戴安,你怎麼越來越婆婆媽媽了?不就是一攤尿?什麼場麵沒見過?趕緊的,弄完這兩個好快點下班!”
“你嚷嚷什麼?勞資吐槽一句不行?勞資的手指沒了,心情不好,勞資就要罵人!”
白衣大褂男人沒再搭理發神經的朱戴安,操刀割掉雪蔓彤被汗水打濕的衣服,泛著冷光的刀尖停留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不!
雪蔓彤驚恐的渾身顫抖,失去力氣的身體忽然爆發出無儘的力量。
然而她的那點力量又有什麼用呢?
四個結實的鐵銬死死鎖住四肢。
“噗呲!”
溫熱的鮮血飆灑而出濺在了雪蔓彤的臉上,透明的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