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聳肩,非常無辜。
“我什麼都沒做哦~可能是她虧心事做多了,報應來了吧。”
賀沅宮一動怒心口就疼。
他恨恨的盯著九希,不知道在想什麼。
九希也沒說話,一腳踹在床上,賀沅宮被牽動身上的傷,痛的齜牙咧嘴。
“賀沅宮,你既然與溫馨有一腿,為什麼不找我退婚?”
賀沅宮心裡有氣,惡狠狠道“因為你要為馨馨做擋箭牌!你算什麼東西?你比不上馨馨一個腳趾頭!蘇九希!你死了那條心吧,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你的!”
九希捂住胸口,滿臉的不可置信,搖頭晃腦後退幾步。
“不會的,不會的,怎麼會這樣呢?”
床上的賀沅宮冷哼。
果然,這個女人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欲擒故縱。
自己不愛她,她就受不了了。
但,漸漸的,他發現了異常。
九希在笑,眼神冰冷,看他時就像是看一坨狗屎。
賀沅宮被九希看的渾身一冷。
而後,九希猛的朝他跑來,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頸,手裡拿出一把尖銳的釘耙,狠狠刺向賀沅宮的胸口。
“啊啊啊!!”
被釘耙刺進肉裡的瞬間,賀沅宮有種被五馬分屍的劇痛。
渾身上下,每一個角落,每一處經脈,都像是有人拿鈍刀一點點切割。
九希慢慢的抽出釘耙,賀沅宮也去了大半的精氣神。
趴在地上的溫馨不敢去看發生了什麼,隻能一點點往外爬。
她腦子裡全是九希拿釘耙插人的畫麵,那種毛骨悚然,簡直是讓她雙腿發軟。
瘋了瘋了。
蘇九希就是個嗜血狂魔,這根本不能當對手。
解決完賀沅宮,精神力化作的釘耙“唰!”的刺向溫馨。
溫馨還沒來得及叫喊,釘耙就將她牢牢釘在了地麵上。
撕心裂肺的聲音讓人膽寒。
等賀沅宮的人意識到不對時,九希已經離開。
然而醫生給兩人檢查,卻並未發現什麼蛇和釘耙。
完全是兩人出現的幻覺。
賀沅宮一口咬定九希在搞鬼。
但沒人相信。
京城誰不知道賀沅宮溫馨與九希那些事兒?
賀沅宮咬牙切齒硬拉九希與問題,許多人礙於賀家的麵子沒說什麼,但背地裡都在鄙視賀沅宮不是男人。
先背信棄義偷偷和保姆有一腿,這就是在打蘇家的臉。
後又明目張膽的維護溫馨,這不就是妥妥的小人麼?
九希那天上門要嫁妝可是很多人都看見了。
眾人都在笑賀沅宮裡子麵子都沒了。
既然你看不上彆人姑娘,就把彆人的嫁妝退回去啊,怎麼有臉讓彆人姑娘上門要的。
沒人搭理賀沅宮,賀沅宮與溫馨是有沒地發。
九希回到彆墅不久,就有人找上門來。
九希看著對麵四處打量的二嬸劉氏,沒說話。
劉氏見九希沒說話,拿出長輩的譜對九希說“九希,不是我說你,你一個退婚的女兒家不住家裡住外麵也就罷了,你怎麼就是要與賀少爺過不去?蘇賀兩家好歹還是故交。”
“啪!”
九希將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冷靜的看著眼前這個二嬸。
劉氏心裡不悅。
這是對自己這個長輩甩臉子?
她也將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臉上浮出對待原主的嚴肅。
“九希,你什麼意思?對我不滿?難道我說的不對?你是不是要把賀家得罪個徹底?你有沒有想過蘇家的死活?你兩個堂妹還未出嫁,還有民兒,做人,不能太自私!”
九希麵無表情。
當著劉氏的麵一把捏碎茶杯,定定的看向呆愣的劉氏。
“二嬸,你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