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所有證據被擺到明麵上,時白白才終於開始為自己狡辯。
“我是出於正當防衛才失手打死了我的baby,我是他的媽媽,一個母親,怎麼會殺害自己的孩子呢?”
“你們也看到了,監控裡我挺著大肚子,小貝突然發瘋用刀要殺我,我驚慌中才打死了他,你們以為我不心痛嗎?這些日子我一直活在愧疚當中。”
時白白說完,捂臉大哭。
她剛出月子沒多久,還是個哺乳期的媽媽,警察也不好對時白白做些什麼。
兩人都是硬骨頭。
鐵證如山麵前還是不承認害死了顧蕪華。
兩人也就以為警察拿自己沒辦法。
但很快,警察帶來了一個人。
兩人在看到那人的瞬間,齊齊變了臉。
“爸爸,好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啊?”
邢冷耽內心的不安愈發強烈。
他強裝鎮定。
問警察什麼意思。
“邢先生,我們已經能定案,但為了讓你們心服口服認罪,我們找來了證人。”
九希適時的歪頭殺,笑容甜甜。
“爸爸,我是來幫你認識自己的錯誤噠!”
邢冷耽垂眸,掩飾眸中的殺意與怨毒。
“警察叔叔,在我媽媽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我聽見爸爸在與時阿姨通話,說什麼已經把藥給我媽媽吃了,應該很快就能發作,不過我當時並不知道那是害人的東西。”
“她說謊!她那時隻有七歲,懂什麼?”
警察安撫九希,示意九希繼續。
九希朝邢冷耽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從包裡拿出一個用塑料封閉的注射器。
邢冷耽在看到注射器時,後背與額頭冒出層層冷汗。
“這是爸爸當時用過的,我趁爸爸不注意拿走了這個,本來是想引起爸爸對我的注意,我那時候太缺愛了,就想著拿走了這個,爸爸應該會來找我,沒想到,第二天媽媽就出事了,我縮在衣櫥裡時,聽見管家與保姆阿姨說要有新女主人來了,這個必須死,還說把家裡打掃一遍,不要留下可疑的東西。”
“我隱隱約約察覺到不對,立即把這個保存好放在了我的布偶裡。”
邢冷耽視線落在注射器上,強顏歡笑狡辯。
“這肯定是有人陷害,她那麼小怎麼就懂得藏下證據了?這不現實。”
警察們臉色也很難看。
顯然嘴硬的邢冷耽已經招惹眾怒。
“邢冷耽,有件事你怕是不清楚,你的女兒,智商有一百五,現在還是國家青少年天才營裡重點培養與保護的對象,她遠比你想象的聰明。”
邢冷耽還行狡辯,已經被警察押下去等待注射器的檢驗結果。
時白白開始也死不承認。
與九希見麵後,很快也露出馬腳。
結果很快出來。
注射器上還殘留邢冷耽的指紋。
檢測的藥物也是隻有執業醫師開單才能拿到的管製藥物,這個一查,就找到了時白白的頭上。
人證物證俱全,兩人最終的結果就是牢獄之災。
而最為受害人的家屬——九希,九希回到顧家開始接管原主母親留下來的珠寶與其它不動產。
邢冷耽被判死刑。
時白白也是死刑。
九希探視時白白的時候,旁邊的婦人懷裡抱著個嬰兒。
時白白麵如死灰,在看到九希時眼神怨毒如豺狗,恨不得撕碎九希。
九希臉上是得體禮貌的微笑。
“時阿姨,”
“閉嘴!賤人不許叫我時阿姨!惡心!你不配!”
時白白不再掩飾自己的真實麵目,極儘所能的用最惡毒的言語挑釁九希。
但想象中九希暴怒的畫麵沒有出現,九希反而笑的更甜。
時白白就更加生氣了。
“小雜種你笑你媽啊笑?你媽活該!哈哈哈哈就算我死了又怎麼樣?有你媽和肚子的小野種的墊底,我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