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掛斷電話,笑的一臉興奮。
狗咬狗開始啦。
九希原本打算提前出院的。
但整人的念頭揮之不去,九希就決定隨心所欲。
談好的道歉日如約而至。
九希聯係到孜國華,表示想要鐘杜榴帶著她媽到醫院當著自己的麵道歉,如果能做到,就不用去家族群公開處刑。
孜國華並沒有一口答應。
他權衡再三,意有所指的警告九希。
“希希,她以後會是你的嫂子,你得罪你哥的枕邊人,於你而言沒有什麼好處,爸的建議是見好就收,你說呢?”
九希挑眉。
臉上不屑,說出的話卻無比可憐。
“爸,我已經得罪她了,以後女兒沒有哥哥當靠山,女兒隻能有你了,你要是不給我做主,我找誰啊?”
“爸,她說到底就是個外人,當年我患病多嚴重你是知道的,你不成全我,不就相當於讓鐘家人趴在你頭上拉屎嗎?他鐘家人哪裡比得上爸你?憑什麼爸你的後代要被鐘家小偷的種欺負?”
孜國華目光淩厲,顯然是九希的話戳中了他在意的點。
但他是個老奸巨猾的商人,僅憑九希的幾句挑撥還不足夠讓他改變主意。
利益,永遠是擺在第一位的。
九希也明白對付孜國華這種唯利是圖的商人,必須拿出足夠的能動搖他利益的東西,才能讓他站在自己這一方。
看了看窗外的太陽,九希聲音壓低,擺出一副委屈的姿態。
“爸,你看她還沒進門呢,她那賭徒爹就敢偷咱家的東西,你要是不立個下馬威,隻會讓他們覺得孜家好欺負,”
九希的聲音帶著些許蠱惑。
“孜家的兒子被他們女兒拿捏的死死的,就算是親女兒被欺負死了孜家屁都不敢放,爸你覺得他們不會以此氣勢囂張以後登堂入室架空孜家嗎?等爸你退休了,哥就是個傀儡,以後的孩子不知道跟誰姓呢。”
電話那頭傳來孜國華特意壓抑的喘氣聲。
孜國華沒說什麼,但九希知道,他聽進去了。
孜國華什麼都沒說就掛斷了電話。
九希也不急,躺在床上和鐘杜榴的閨蜜苟莉莉商量流程。
苟莉莉是某奢侈品牌的導購小組長。
最會察言觀色,又了解鐘杜榴,沒有誰比她更適合與鐘杜榴開撕。
九希告訴苟莉莉,今天下午就可以開始行動,鐘杜榴沒空在孜寺身旁,機會要好好把握。
苟莉莉雖然知道九希是在利用自己對付鐘杜榴,但那又如何呢?
九希將孜寺喜好發給苟莉莉,表示今天是個好日子,要是孜寺沒有上鉤就下藥,霸王硬上弓,沒幾個男的會拒絕到嘴的獵物。
到了上午十點時,病房門被人推開。
最先走進來的是鐘杜榴,其後是臉色奇臭無比的鐘母。
孜寺沒在,估計是被孜國華叫走帶在身邊。
王荷在最後麵,看她那樣子,九希大概猜到是孜寺不放心鐘杜榴,所以找了個借口讓王荷看著點。
那個接口肯定是怕九希鬨大讓孜家丟臉雲雲。
“妹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