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猴急猴急的,倒是把蘭欣菲與蘭母整不會了。
蘭欣菲用眼神詢問該怎麼辦。
蘭母眼珠子亂轉,低聲示意蘭欣菲答應,時間定在晚上八點。
九希也沒反對,美滋滋的對著鏡子梳頭發。
嘴裡哼著奇怪的歌。
“打劫打劫白眼狼,到嘴的肥羊與大洋嘿我左一拳右一拳,打的你們找不著娘”
蘭母掛斷電話,蘭欣菲立即走過去問人安排好沒有。
“媽,都安排妥當了嗎?確定不會追究到我們頭上?要是被警察發現了怎麼辦?”
蘭母不以為然道“怎麼發現?你們見麵是八點,對聊會兒,誰曾想時間就到了九點?再吃個飯,不就到了十點?十點回家,一個女孩子,被人盯上不是很正常?與你有什麼關係?”
蘭母得意的看了看自己剛做好的美甲,冷笑“就是有人懷疑又如何?隻要沒有確切的證據,這事兒就與你無關!再說,家裡不差錢,請個律師還不是小菜一碟。”
蘭欣菲心下稍安,抱著蘭母撒嬌。
“還是媽對我最好了,我媽真聰明!”
母女倆在那商量怎麼對付九希,趙徽就在廚房忙裡忙外。
蘭母時不時會用挑剔嫌棄的眼光打量趙徽。
就比如現在。
趙徽給蘭欣菲燉湯。
蘭母不是嫌棄他動作太笨拙,就是埋怨他弄的順序不對。
“你是不是傻?人參你要切片!不要一次性放太多!還有那個海參,你處理了嗎?你怎麼就不能上點心?”
趙徽忍氣吞聲。
切人參時格外用力,像是在剁人。
蘭母的火氣“噌!”的上湧,幾步走到趙徽麵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趙徽後腦勺。
“啪!”
“怎麼你還有氣了?叫你給欣欣燉個湯都不樂意,不樂意你就滾啊!死皮賴臉的趴著我女兒不放,倒還有脾氣了?”
蘭欣菲就坐在沙發上冷眼旁觀。
對於趙徽被罵,時不時會輕笑出聲。
趙徽背地裡不是神氣的很麼?
怎麼現在像個龜孫子,屁都不敢放一個?
打她的時候,那股狠勁就讓人恨。
趙徽聽力很好。
蘭欣菲的笑聲雖然很輕,但他還是聽的很清楚。
趙徽咬牙切菜,低著頭看不清神色與表情。
蘭母罵了會兒覺得有些累,就去冰箱找冰水。
“啊!!誰把我的美容水放在了保險層的!誰!”
趙徽切菜的動作一頓。
不等他回頭,蘭母拿著已經融化的美容水砸在趙徽身上。
指著趙徽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肯定是你!就你這個鄉巴佬不懂怎麼保存美容水!你說怎麼辦吧!這一瓶得大幾千呢!”
動靜很大,蘭父從書房裡走出來問怎麼回事。
蘭母氣的不行,厭惡道“就他!狗屁不通把我冷凍的美容水放在了保鮮層,現在沒用了!”
“讓他給女兒燉湯補補,他還一臉不耐煩!我早就說了給他些錢,讓他滾!”
蘭母說話很不客氣,可謂是半點臉麵都不給趙徽留。
趙徽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垂在圍裙背後的手捏成了拳頭。
蘭父站在樓上,居高臨下的問趙徽“你到底怎麼回事?”
趙徽抬頭,看了眼坐在沙發上吃水果玩手機的蘭欣菲,勉強擠出個笑容。
“爸,我,”
“誰是你爸?!彆亂攀親啊!我們可沒有你這個脾氣大又一無是處的女婿!”
蘭母聲音尖利,嘲諷的眼神讓趙徽暴怒。
蘭父適時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