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爹媽過來乾嘛?讓他們看看我是如何被你們欺負的!沒門兒!”
見九希顛倒黑白,黃父一口氣氣沒上來,兩眼一翻人暈死過去。
趙菊花剛要哭天喊地撒潑打滾,好讓所有人都看看九希這個媳婦是如何不孝,氣死公爹。
結果九希一個箭步躥到黃父床前,“啪啪”兩巴掌下去,黃父身體一抖,人便醒了。
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看的隔壁大爺心肝兒亂顫。
到嘴的勸架又咽了回去,算了,管好自己,長命百歲。
隔壁大爺身體往床上使勁縮了縮,閉眼,拉被子蓋住腦袋假裝睡覺,動作也是一氣嗬成。
黃父被打醒,兩邊臉火辣辣的劇痛,手指著九希氣的說不出話來。
九希一巴掌拍掉指向自己鼻子的手,沒事兒人的好心勸黃父要心胸開闊,不要斤斤計較,下次再因為心眼兒小被氣暈死,那就沒現在的好運氣,遇到自己這個大善人。
大善人九希鬆開黃父,黃父腦袋磕在床上,疼的一頭冷汗。
趙菊花站在距離九希最遠的地方,那樣子生怕九希把她撕了。
“你,你彆太過分!再,再動手我就報警了!”
“嘎?”九希莫名其妙“我這是在救人,怎麼就成了打人?你眼睛沒事兒吧?不會是哭瞎了吧?”
被詛咒眼睛瞎,要是換作平常,趙菊花早就跳起來打九希。
但吃過九希的拳頭,趙菊花根本就不想和九希起衝突。
她打不贏啊。
好漢不吃眼前虧,誰在這個時候招惹九希誰就是驢糞蛋子不知輕重。
十分鐘後,九希滿意的抱著肥係統從病房裡離開,後麵跟著兩個人——一頭繃帶的黃父,兩手提滿了東西的趙菊花。
出院手續都沒辦,兩個老東西垂眉耷眼的跟在九希身後出了院。
回到家,九希輕咳兩聲,就見從廚房裡躥出來個人,膝蓋著地飛撲過來,最後在九希腳邊停下。
慢一腳的趙菊花剛好看到自己兒子身上套了個圍裙,十分諂媚的為九希脫鞋穿鞋。
那樣子像是宮裡的太監伺候主子的表情。
要不是她自己親兒子,高低也得笑出聲。
但,此刻她笑不聲。
站在她身旁的黃父照樣笑不出來?
隻聽他們那個辛辛苦苦栽培的兒子為九希伺候換鞋後,擠眉笑眼的衝九希彎腰磕頭,最後居然用嘴親了親九希的腳背。
一句“主子您辛苦了,奴才為您燒好了水,衣服也準備好,主子您先去洗澡去去晦氣,奴才去給您做飯。”
兩人
“忠兒!你在做什麼?!!”
“膩子!跪天跪地跪祖宗!你跪個女人算什麼事!還不趕緊起來!”
黃仁忠沒搭理他倆。
九希似笑非笑的看向兩個老東西“怎麼?皮又癢了?嗯?”
倆口子身體一個哆嗦,屁都不敢放。
“小忠子,去,帶兩個新來的去熟悉熟悉業務,今天就要上崗,要是誰錯了,承連帶責任,懂?”
黃仁忠跪在地上衝九希三拜九叩,嘴裡高聲喊道“嗻!奴才知道了。”
石化的兩人懵逼中。
黃仁忠衝兩口子擠眉弄眼,眼看九希進了浴室,黃仁忠立即將自己眼下的局麵解釋了一遍。
“爸媽,她是不是答應了離婚?她應該告訴過你們答應離婚的條件吧?”
趙菊花臉一下子就陰沉下來“說了說了,不就是要我們當牛做馬半年?半年後也不要財產,主動離婚,亮亮歸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