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虛構。)
“你爸是變態,你知道嗎?”
“因為你爸,我和我家人被一群人網暴,我們改名換姓,從幸福的一家四口變成四處流浪的過程有多痛苦你知道嗎?!”
“我留下了陰影!一輩子都抹不掉的陰影!我報複你們不是天經地義嗎?!”
聞小玲怨恨的盯著九希的方向,那裡倒了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被聞小玲的視線盯上,仿佛九希是個十惡不赦的惡徒。
那個與九希有著三分相似的男人,渾身是血的男人,倒在血泊中不時的抽搐。
雜亂的房間裡,到處都是鮮血。
斷肢,人頭,堪比地獄屠場。
唯一還活著的男人,口吐鮮血,臉色煞白的盯著手持電鋸的女人。
“你們都該死!該死!哈哈哈,媽,你看!我為我們報仇了!我報仇了!我殺死了猥褻我的賤人一家!哈哈哈哈!”
女人發瘋的將高速旋轉的電鋸狠狠割向還有一口氣的男人。
鮮血噴灑了半張雪白的牆壁。
九希睜開眼,猛地從床上坐起。
順著這具身體的記憶來到客廳,一個十歲的小男孩在玩積木。
許是腳踢到了散落在地上的玩具,驚動了玩積木的小男孩。
“妹妹?”小男孩轉頭,視線在九希蒼白的被汗水打濕的臉上掃過,心疼的跑到九希跟前,抬起肉乎乎的小手為九希扇風。
“妹妹,你是不是很熱啊?沒有開空調嗎?”
“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呀?不怕,哥哥保護你。”
九希沒說話。
小男孩以為九希真的被嚇到了,立即衝廚房用力喊道“媽媽,妹妹做噩夢嚇到了!你快看看!”
廚房裡飄出來一股濃烈的飯香。
一個打扮洋氣時髦的年輕女人手持鍋鏟出現在廚房門口。
何菊視線在客廳裡的兩個孩子身上打量一圈,注意到九希被冷汗打濕的頭發,以及不正常的蒼白臉龐,立馬放下鍋鏟,兩隻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走到九希跟前蹲下。
淡淡的油煙味兒飄進九希的鼻子裡,何菊抱住九希親了親“九希,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呀?”
九希想起原主一家淒慘的結局,抓住何菊的手要她給原主的親爹打電話。
“媽,我夢見爸爸被人誣陷,我們一家人都被砍死,媽,你讓爸爸回來,我們回爺爺奶奶家。”
何菊忍不住笑出聲。
原來是小屁孩做噩夢了。
何菊摸了摸九希的額頭,發現沒有發燒後鬆了口氣。
“寶寶,媽媽現在很忙,你要是想你爸爸了,你就去打電話叫爸爸回家吃飯好不好?”
回頭衝小男孩交代“堯堯,把手機給你妹妹。”
何菊擔心鍋裡的菜糊了,鬆開九希就去了廚房。
九希歎氣。
知道以現在這具身體來說,要讓家裡的大人相信一個八歲的孩子說的話很難。
更何況是涉及到家裡的生意這些。
過幾天就要過年了。
各大商家都卯足勁了要在過年前大賺一筆,誰都舍不得在這幾天關門。
所以何菊根本就沒把九希的話當回事兒。
九希也沒打算一次性就讓原主的父母相信一個小孩子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