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婆娘,死不瞑目。
失去頭顱的身體也不受控製的栽倒在聞小玲身上。
九希槍電鋸塞在聞小玲手中,貼心的緊閉房門,嘴裡哼著不知名的歌曲轉身離去。
縣裡來的武警正與村裡的男人糾纏。
部分武警趁亂摸入村民家中,企圖救出那些被困的婦女兒童。
但牛頭村向來做慣了拐賣婦女兒童的事,所以家家戶戶在這方麵做足了防備。
警察闖進一戶人家家中,卻發現屋子裡的年輕男孩與老婦人,個個手裡都拿著利器,凶狠無比的盯著他。
警察心裡一個咯噔,暗道不好!
這些人顯然也不是好打發的。
看來得速戰速決,否則等村子裡的強壯男人反應過來,說不定命都得交代在這裡!
牛頭村的村民向來彪悍凶狠,即使是十幾歲的小孩下起手來,也是刀刀陰狠。
顧忌到對方是小孩與老人,所以警察並不敢用槍。
這一耽誤就落了下風。
周頭村總共有,六十五戶人家。
而出動的警察人數明顯不夠。
除在前方吸引火力的警察外,就隻有十名武警潛入村民家中,去救那些被拐賣的婦女。
顯然這些人數遠遠不夠。
每名警察都擔負著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被拐賣的婦女解救出去的重任。
如今這些牛頭村的婦孺兒童個個彪悍無比,他們又投鼠忌器,不僅落了下風,還隨時有暴露的風險。
警察急了。
“小心!”
一個二十五六的年輕男警忽然察覺到,背後有一道勁風向他襲來,隨即,自己便被人從左側推開。
一把生鏽的斧頭劃破虛空,狠狠砍入他剛剛站立的泥土裡,大半的斧頭都深深紮進了泥土裡,裸露在外的斧頭把柄還因為巨大的力道而微微顫抖。
男警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他回頭便與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對上視線。
少年皮膚黝黑,一雙眼睛如狼似虎,正硬狠狠地盯著他。
這險些將自己劈成兩半的斧頭,正是這名少年丟出去的。
而拉扯自己一把,讓自己免於慘死的人,也是個陌生少年。
黑皮膚少年嘰嘰咕咕說了一長串方言,作為剛考進警務係統的他來說,男警根本就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但從黑皮少年臉上凶狠的表情來看,應該也不是什麼好話。
而救了自己的少年,嘿嘿怪笑,看了他一眼,徑直走到他跟前“你走吧,我熟悉村裡,救被拐賣的婦女兒童由我來做,你順著這條路走出去,讓接應你的警察在村東口的那棵大棗樹下接應。”
“那怎麼能行?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和我一起走,今天救不出,明天再來。沒必要把自己的命搭在這裡!”
少年搖頭“不時間來不及了,如果今天不能將這些人救出去,他們今天晚上就得死。”
你相信我吧,我能解決。
說完也不搭理他,撿起地上的斧子,徑直衝黑皮少年劈去。
“不!”
黑皮少年來不及閃躲就被斧子當頭劈成兩截。
男警哪裡見過這副場麵?
人嚇得半天沒回神。
“還不趕緊走?”
等男警回過神,九希已消失在原地。
九希的速度很快,短短幾分鐘內,便救出八十多個被拐賣的婦女兒童。
有些人家之所以沒有出手解救,完全是因為這些人已經被同化,他們不僅拒絕跟九希走,還想通風報信報複九希。
九希殺了四十五個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全是作惡不改,心狠手辣的貨。
牛頭村的村民,凶神惡煞的拿著刀具鋤頭與這些武警對峙。
礙於這些武警全副武裝,他們也不敢輕易動手。
隻敢威脅恐嚇。
兩方僵持不下,忽然跑過來一個臉上沾血的男警,男警衝為首的警察說了些什麼。
警察眼神銳利厭惡地掃了眼牛頭村的村民,大手一揮,數十名的武警便井然有序地離開。
牛頭村的村長看著離開的警車陷入沉思。
屠夫站在村長右側,惡狠狠往地上吐了個唾沫,不無得意道“呸,還不是不敢對咱們動手,裝什麼裝?!害的老子大半夜的睡不好,真他媽有病!”
“散夥散夥,回家查查是哪個賤人走漏了風聲報的警。”
村莊臉色陰沉“先從最新一批的貨查起,隻有她們身上藏有能夠報警的東西,她們的嫌疑也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