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瘋走向了,我已經被折磨瘋了,想到啥碼啥了,邏輯不重要。
上官淺已經被證實為孤山派遺孤,自然不用再去上官家驗證,不過,隻留雲為杉一人過來也不方便,反正都有事情要宣布,乾脆一起喊來了大殿。
一番壓力測驗之後,雲為杉接受住了考驗,可事情卻遠遠沒有結束。
雖然對於自己父親所做之事不知道怎麼評判,但父親和哥哥已死,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查出殺害他們的凶手。
而賈管事,就是他們最重要的人證。
宮尚角:“那就將遠徵弟弟也一並關入地牢……”
“宮尚角,你敢!”十鳶原本的一雙柔情美目此刻全是寒意。
“他賈管事算個什麼東西,憑空說兩句話就要將遠徵關進地牢,宮尚角,你可真是一個好哥哥。”
十鳶強硬的將宮遠徵拽了過來,哪怕她的力氣並不大,可宮遠徵還是順從十鳶的力氣走了過去。
這種全心全意被護著的滋味,實在是太過讓人留戀。
他不是不懂自家哥哥,但就是太懂,有時也會很傷心。
宮遠徵的眼眶裡全是不肯流下一枚的小珍珠。
宮子羽深呼吸一口氣:“雅商姐姐,證據明明白白的在這,你這是何意?”
十鳶:“賈管事氣色尚好,絕非用過刑之輩,沒用刑,卻如此策反了徵宮的一位老人,要麼有大恩,要麼至親之人的性命在他人手上。”
看著賈管事瞳孔一縮,“看來我說對了,賈管事。”
十鳶:“既然如此,那就派人去查查他身上發生過的事情,以及他的親人。”
十鳶:“當然,賈管事,你也可以選擇自儘,我保證,你的黃泉路上絕不是空空蕩蕩的一個人,江湖嘛,死幾個人太正常不過了,就是不知道誰這麼可憐要落在我手裡了。”
賈管事看著眼前的宮雅商,越看越覺得驚恐,是,是她。
時間流逝到十幾年前。
當時,各宮之間的小輩還很小,宮雅商又是個足不出戶的性子,因此很少有人認識她。
而宮遠徵,也是當時宮門人所不喜歡的小怪物一個,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與蟲子作伴。
不過當時的十鳶雖然身子不好,但腿還是好的,因此獨自溜出了商宮。
不過這些都不是十鳶帶給賈管事的印象。
當時的賈管事還不是管事,他隻是一個小小的人物。
可十鳶毫不留情收走數十條人命的情況依舊存在賈管事的腦子裡,因為她當時的眼神,冰冷的好像在看螻蟻一般。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些人對宮遠徵不敬,比起宮遠徵,眼前之人才是從小殺人不眨眼,她的眼裡,有的隻是對生命的漠視。
之後,宮門又不知不覺中少了幾個人,無一例外,全是嚼舌根子的那些人。
在一次意外的情況下,賈管事見到了少的那幾人,全身皮肉,沒一塊好地方,匆匆一瞥,那驚恐的眼神就烙入賈管事的心裡。
賈管事忍不住抖著身子,匍匐在地麵之上:“我,我說,是,是前少主宮喚羽吩咐的。”
他整個人瑟縮在地麵,卻不敢開口求饒一句,唯有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換兒子一條活路。
因為賈管事知道,今天如果他真的一死,宮門其他人不會繼續追究,但她一定會。
就像當年惹了宮遠徵的人一樣,下場淒涼,禍及家人。
原來,她就是商宮的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