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淡淡地說,轉身就走。
漢子和他四個同伴相互對視了一眼,立刻跟上了。
等到了書房,韓信把門一關,取出了五個包袱。
“這裡麵都是金餅,每人一份,拿去……”
“侯爺,我等受您恩惠多年,若不是侯爺照顧,我等說不定早就死在戰場上了,這幾包金餅,我等萬萬不能收!”
韓信的話還沒說完,漢子就代表他的同伴擺了擺手。
“怎麼,不肯幫本侯辦事?”
韓信側過臉,橫著眼睛問漢子。
漢子的臉色頓時變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小人絕無此意,小人這條命早已是侯爺的了,隻是這錢財,小人萬不能收!”
“我等一樣!”其餘四名漢子也跪在了地上。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你們該得的。”
韓信還是把五份金餅,挨個塞進了五名漢子手裡。
“這……”
漢子們捧著沉甸甸的金餅,心情非常忐忑。
“給你們三日時間,用這包金餅把所有身後事,全部安排妥當,然後,回到這裡,聽本侯統一吩咐,明白嗎?”
韓信在漢子們臉上掃了一圈,冷聲說。
“喏!”漢子們同時回答,再次望著韓信磕了個頭。
“去吧,趁著暮色走後院角門,彆讓人瞧見了。”
韓信擺了擺,微眯著眼睛說。
盧家老宅。
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院子裡燈火搖曳,昏沉沉的。
盧綰父子用過晚飯,卻非常默契地留在了偏廳。
“看樣子這蕭何是跟我們卯上了,把先生往宮裡送的事情,弄不好還真得緩一緩。”盧綰喝著茶水,望著昏沉的庭院開口了。
聽到這話,盧棄嘴角浮起了笑“這事已經由不得我們了。”
盧綰頓時瞪大了眼睛“你是說,你皇帝大爺……”
“咱們該做的事已經做完了,接下來就看先生的造化了。”盧棄眼神迷離,若有所思地說“蕭相國即使要反對,反對的也是陛下,已經與咱們父子沒有關係了,這世上並非隻有先生一名術士,我皇帝大爺若真想尋龍求仙,少了先生,絲毫不受影響。”
“那你今天為何還要頂撞蕭相國,順著他的意思,把他糊弄過去就好了啊!”盧綰很不理解。
盧棄解釋說“第一,孩兒非常看不慣蕭相國站在道德製高點上,自以為是的做派,第二,您不覺得棠兒姑娘很無辜嗎?”
“哼,說來說去,你原來是心疼相國家的大小姐啊!”
盧綰笑了,擠眉弄眼地說“兒啊,你若真喜歡棠兒姑娘,爹也可以上蕭何家提親,咱家現在不怕呂家了,和他們搶搶媳婦。”
“爹,您有沒有想過陛下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點召見咱們?”
盧棄忽然說,對於盧綰的揶揄根本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