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前麵的敵人實在太凶險了,以後再去探索吧!
完全控製不住腦海中那deepdarkfantastic♂的淩瓏,慌亂地鑽進了監獄那黑暗的巷子裡,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逃離了現場。
。。。
關塔納摩監獄,地底基地。
一個足有三米深的深坑內,有一隻陡然睜著眼睛的懸浮黑球。
從眼睛的微表情看,它好像想努力乾點什麼,但終究是徒勞。
這坑殺架勢,坑了個寂寞。
坑邊,身穿軍裝,渾身肌肉的『汙染者』迦勒…臉都黑了。
對於一個黑人來說,這很正常。
問題在於…他是白人,魷泰白人。
周邊全副武裝的軍人,也麵麵相覷,長官視線看到哪裡,他們就縮到哪裡,生怕怪罪到自己身上。
深吸一口氣,迦勒看向了身旁的男孩子
“諾蘭…你不是說好了…一定能準確傳送的嗎?”
“誒嘿……搞砸了~”
眨眼k了一下,這隻可愛的男孩子試圖蒙混過關。
這個孩子,就是他的伴生夢獸『弄臣』,『狂氡』級的超級噩夢獸。
雖然看不太出來就是了。
這孩子留著一頭橙藍交織的短側馬尾,後腦上套著一個兩角的小醜帽。
身上穿著布滿撲克牌元素的寬鬆睡衣,他的左眼下方有撲克牌四色的紋理,脖子上,係著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完全符合宮廷小醜,弄臣的滑稽模樣。
而『諾蘭』這個名字,來自他那早夭的兒時摯友。
說起來奇怪,這孩子和那時候的諾蘭一模一樣。
“主人,怎麼了?果然…是要懲罰我嗎?”
橙藍交織的瞳孔眨巴著,諾蘭露出了可憐兮兮的模樣。
被那種表情盯著,迦勒有點氣不起來。
仿佛又回到童年在童子軍活動中,兩人在帳篷內相擁而眠的日子。
輕輕摸了摸男孩的腦袋,諾蘭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而迦勒反而安慰道“寶貝,不必自責…誰都會有失誤的時候嘛,我不怪你…”
其他軍人聽了,一臉懵逼。
換作他們搞出這麼一大簍子,怕不是會被監獄長當場打得半死?
可惡,長得可愛真是可以為所欲為啊…
就在氣氛一片其樂融融的時候。
迦勒眉頭一凝。
他仿佛感到了…有人在拿攻城錘敲打著自己的心臟!
某人觸動了自己的噩夢結界!
找到你了!
。。。
時間回到十幾分鐘前。
由於淩瓏遮蔽氣息的技術無比高超,再加上昏暗的環境適合躲藏。
他哪怕在監獄內到處亂竄,也很難被人發現。
有時明明馬上就要在拐角遇到士兵的時,胸口口袋放著的那張『夢魘卡牌·賭徒』就會莫名散發紅光,隨即,士兵也離奇地轉身離開了。
幾次險些被發現後,淩瓏發現自己的運氣好像變好了。
當然,那些被稱為『恐怖分子』而被關押在鐵欄杆內的犯人,淩瓏肯定是躲不開的。
他們在看到淩瓏時雖然會覺得很奇怪。
但淩瓏隻是豎起食指做了個噓的動作,對方就馬上會意地點了點頭。
一個大聲喊叫,舉報自己的都沒有,甚至反而會通風報信。
這也許是因為…這裡被關押著的,大多都是古芭人和中東人的原因吧。
在淩瓏表明自己是夏國特工的身份,要來執行秘密任務後,大家紛紛露出了敬佩的眼神。
夏國不愧是老大哥,膽子就是大。
好吧,雖然胡扯這個身份,純粹是因為淩琅覺得解釋很煩罷了。
一開始他不是沒想過好好解釋一下,但用蹩腳的燈塔國語組織了下語言後,他發現自己解釋不清自己是怎麼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