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於意意和自己一起,秦知意臉上馬上掛上了恬靜的笑容,道謝著。
但是道謝顯得有些局促。
於意意大大咧咧的也沒有在乎,便直接給徐朗打過去了電話。
聽電話那頭的語氣,於意意還是有些打退堂鼓的。
徐朗平時不發脾氣,但是發啥脾氣的時候,她是見識過壓迫的。
但是她推脫詞還沒說完,徐朗就讓她們過去,也隻好過去了,隻是希望徐朗發火時候輕一些。
三十分鐘後,兩人打車來到徐朗給發的地址酒店。
推開虛掩的門,一如既往的套房,地上沒有被摔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沒有其他的人。
隻有徐朗陰沉著臉坐在沙發上。
也不是徐朗氣性大。
單這婚房一件事,徐朗也不至於生這麼大的事。
可是趙一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啞巴吃黃連。
又是自家兄弟,總不好真的啪啪一頓抽吧。
那種吃進去,發泄不出來的感覺,抓心撓肝的。
至於為什麼現在套房不是大紅套房,很明顯徐朗是直接換了房間。
不想再讓趙一舟傻b的行為繼續折磨自己了。
於意意小心翼翼的打著招呼,後麵的秦知意更是跟在後麵一聲沒敢吱。
因為徐朗現在和當初見的感覺是完全兩個人。
“坐。”徐朗拍了拍兩邊沙發。
兩個女人乖巧的走過去,一左一右。
整個房間沉寂了十多分鐘之後,於意意受不了,開口說道“朗哥哥,你吃飯了麼?要不然吃個宵夜?”
“吃了。”
徐朗腦海裡還想著趙一舟為什麼總乾這麼離譜的事。
甚至想到了初中打架,趙一舟拖把沾屎,閉著眼睛,把屎全甩他身上的事。
他為了保護趙一舟,擋在他前麵,放心的把後背交給他。
所以就沒看見趙一舟這麼炸裂的舉動,怪不得當時一圈人驚恐的往後退。
結果就是,敵人跑的快是蹦星的點,甚至好幾個身上什麼都沒有的,他後背是一大片。
那一個月他恨不得一天24小時泡在水裡,不管怎麼怎麼洗,都感覺自己全身都是臭的。
從小就離譜,長大了更離譜。
他這個腦回路到底怎麼長的,正常人都不會長成這個樣子,問題關鍵是,他居然能忍十幾二十年。
他到底是怎麼忍下來的。
又是幾十秒的沉寂,於意意便又開口說道“要不我們三個人玩鬥地主吧?”
徐朗像白癡一樣的上下掃視了於意意一眼。
仿佛有趙一舟的影子。
“你給我打電話就是來鬥地主的?”徐朗有些不可思議的反問道。
“哦,不,不是,就是我和知意想你了,就……”
於意意肯定不會說,打算是明天一起約吃飯的,結果陰差陽錯就現在見麵了。
她也不知道徐朗這時候會生氣呀。
要不然打死她,也不會想著這時候給徐朗打電話。
這時候如果再說是徐朗會錯意了,她估計更加離死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