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海邊彆墅,
月光透窗,海風清涼。
威爾斯再次於夢境中見到了那座蓬蓽生輝的青銅宮殿。
宮殿中央靜靜擺放著一張由冰雪鑄造的高大王座,一個年輕的男人被一把血紅色的長劍禁錮於王座之上。
年輕男人朝威爾斯輕輕招手,嘴巴一張一合,似乎在說些什麼。
威爾斯看不清年輕男人的模樣,同樣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他一步步往前走,卻如同墜入迷宮,始終無法接近。
時間一分一秒的不停流逝,很久很久以後,像是過了整整一個世紀。
威爾斯驀然驚醒。
他猛地坐直身子,發現被褥已經被汗水浸透。
看了下時間,淩晨三點四十七分。
威爾斯點了根煙,深深吸了一口,深邃的目光透過嫋嫋升起的煙霧望向窗戶外邊的月亮。
為什麼呢?
怎麼又是這個夢到底是第七次還是第八次了?
如果隻是一次,姑且可以被定義為“噩夢”。
但是,這麼多次的重複,隻能說明這是某種預兆或者是警示。
威爾斯閉上眼,將手放在左邊胸膛,感受著心臟的跳動,自語道“難道是你在向我求救嗎?”
一根煙,很快燃儘。
威爾斯將煙蒂掐滅在煙灰缸,然後拿起床頭櫃旁邊的座機電話,熟絡地按下一串電話號碼。
幾秒鐘後,電話接通。
電話那邊旋即響起黎明略帶磁性的聲音,“哪位?”
“我是t小隊隊長,藏獒威爾斯。”
“哦,是你小子啊,什麼事兒啊,大半夜給我打電話?”
威爾斯再次點燃一根香煙,沉吟道“我想組建一個臨時性的特彆行動小隊,希望你可以加入。”
黎明微微愣神,“特彆行動小隊?為什麼?”
威爾斯深深吸了口煙,再緩緩呼出,“我知道你和達芬妮都在柏林,這樣吧我給你個地址,我們見麵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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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
正在閱讀信件的凱拉,聽到敲門聲後,旋即將信件收起,“請進。”
黑人管家布魯斯推門走入,朝凱拉微微頷首,說道“凱拉少爺,誇克公司的代理董事長陳天華先生希望和您進行會麵,他很急切。”
凱拉低下頭,想了一會兒說道“我暫時不能見他。”
“好的,凱拉少爺,我會以您身體患病為由,替您回絕陳天華先生。”
作為哈布斯堡家族的首席財政管家,布魯斯從來不會對凱拉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或者是“這樣的做法是不行的”。
他隻會無條件地執行凱拉的命令。
哪怕這個命令看起來似乎並不那麼正確,但他願意相信凱拉的決策能力。
“布魯斯!”
在布魯斯即將走出門的時候,凱拉忽然出聲喚住了他,“我最近這兩天都不方便出門,所有的社交活動包括商業邀請,全部替我回絕,即便是家族內部會議,我也不會參加。”
布魯斯稍稍思索,點頭回道“遵從您的意願。”
咯吱。
房門關上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