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士勳剛要動手,虛空裡傳來一句話。
“逆徒,你可還識得為師的聲音?”
楊士勳大驚失色,下意識地就說道“師……師父?”
“九師弟,彆來無恙。”
楊士勳的臉都抽抽了,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大師兄……”
一旁的李才被嚇得不輕,他揉了揉眼睛盯著楊辰身後看,但是以他的道行根本就看不出來張昌建和蔡學坤的存在。
“師父……什麼情況?誰……誰在說話?我聽著有點像師祖和大師伯的聲音呀。”李才一臉驚恐地說道。
“楊道長,進屋說吧。”楊辰說道。
楊士勳趕緊點點頭,招呼楊辰進屋。
楊辰轉身對著身後的空氣說道“兩位道長請。”
虛空中,張昌建和蔡學坤都說話了。
“代理人彆客氣,您先請。“張昌建說道。
“對對對,代理人先請。”蔡學坤說道。
楊辰點點頭,昂首挺胸走了進去。
楊士勳對李才說道“阿才,你就在門口守著,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我的房間,聽清楚了嗎?”
李才慌忙點點頭,趕緊回道“好……好的師父……”
楊士勳關上門,從裡麵鎖上,隨後他就轉過身來對楊辰身邊的空氣說道“是師父和大師兄回來了嗎?”
下一秒,張昌建和蔡學坤現出身形。
楊士勳一臉震驚,趕忙哭著跪在師父腳邊。
“師父,真是您老人家回來啦。師父,徒兒好想你呀。”楊士勳額頭貼著地麵哭著說道。
張昌建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楊士勳說道“你想我?你大逆不道,讓我無言以對曆代祖師爺,你還想我?你知道阿坤去地府告訴我們你聯手其他師兄弟奪走他的掌門之位時,我是什麼心情嗎?我他娘的在祖師爺麵前跪了整整三年,你知道那三年我每天是怎麼熬過去的嗎?”
楊士勳趕忙解釋道“可是師父,這都什麼年代了,為什麼還要采取“嫡長子”製度?就算是國家總統也是能者居之,為什麼茅山派掌門不能這麼公平選拔?”
“你的所作所為不正好解釋了為什麼要堅持“嫡長子”製度嗎?如果按照你說的所有徒弟都有資格競爭,最強的那個接任掌門,結果就是你聯手其他師兄弟把大師兄趕出茅山。你以為老祖宗們為什麼堅持嫡長子製度?這是用鮮血換來的經驗教訓!隻要斷了其他人的念想,也就能避免手足相殘。你懂嗎?”張昌建生氣地說道。
楊士勳站了起來,他非常強硬地說道“這就是不公平!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憑什麼早出生一天就能躺贏,晚出生一天不管多優秀都沒機會?”
張昌建甩手就給了楊士勳一巴掌,罵道“我有說讓你起來嗎?”
楊士勳愣了一下,又趕緊跪了下去。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否定老祖宗用幾千年總結出來的經驗教訓!”張昌建罵道。
這時,蔡學坤說道“師父,算了吧,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我都看開了,您還看不開嗎?我們還是趕緊辦正事吧。”
張昌建一臉寵溺地看著蔡學坤,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喜歡這個徒弟。
張昌建又看向了楊士勳,臉上的表情再次冷酷起來。
“我問你,你為什麼要逼迫代理人……也就是楊觀主拜你為師,或者自廢修為?”張昌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