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江聽雲再次經過秦潮的修煉室前,看著一如今早一般緊閉的房門,左右想了想還是沒有進去。
無他,這裡的空氣有點悶。
最後一晚,這幾十處彆院之中的屋頂熱鬨非凡,不少人飛簷走壁四處打探傳遞消息,就隻有秦潮這處彆院之中倒是安靜。
幾位還有閒情雅致的長老,遠遠的看著山下彆院中晃動的人影,可隻有一處十分寂靜。
“那處彆院就是那個力大無比的小子的吧?”
“不錯,沒想到此子年紀不大心氣挺高,雖然天賦出眾,可是怕獨木難支啊!”
“自從天青界入了那宇宙聯盟,這界中雖不和外界交往密切,可是潛移默化的也是受到了不少影響,現在這種人不多見了。”
“那是,沒有那份實力,敢這樣的早被打死了,就是不知道這小子明日會如何。”
“到時候自見分曉,不過宗門之中有長者聽說此子的潛力驚人,已經發話,隻要他潛力足夠,可保送他去往中州之地尋師問道,中州之地啊!”
“嗯?宗門這次是花大本錢了,想來隻為了這麼一個小家夥也是有些破費了。”
“不算破費,若是這家夥真有一路直達天人之上的潛力,宗門的定海神針就又多了一枚。”
眾人點頭,隱去。
第二日一早,秦潮門外就聚集了幾位器宇不凡之人。
“聽聞秦潮兄不修武道,隻憑借蠻力就可以擊敗內勁中期的好手,我等特來見識一番。”
不用說這麼多人自然是來挑戰秦潮的。
這些人中有的是出於好奇,真的有人能靠單純的肉體力量擊敗苦修數年的武者?
有的則是純想撿漏,畢竟現在門外已經站了七八位挑戰者,等到那人戰至精疲力儘自己再上場撿個漏子,雖說不光彩,可畢竟是戰績,萬一被那位高人看中也未可知。
此人話音剛落,對麵的房門便打開。
一個身著玄元宗弟子服飾,體型還算正常年輕男子走了出來。
“這位就是那個不可一世的秦潮?”
“不是說力量驚人嗎?可是這體型看著也沒啥特彆,彆是假的吧!”
“你可算是想瞎了心,看看人家住這地方,總不能是宗門的長老看走眼了吧!”
秦潮走下台階來到幾人麵前,打量了一番。
“還行,比自己想象中的人數少了不少,不過也沒事,一會兒打完,人就多了。”
“你們幾個誰先上,還是一起上啊?”
對麵幾人聽到這話才相信了眼前這個人確實是傳說中的那個,夠狂。
“秦兄弟說笑了,畢竟是比試上麵還有人看著,怎麼可能一擁而上,鄙人不才第一個來挑戰。”
這麼多處院落,玄元宗不知道花費幾何,可是材質都是一等一的好,用於內勁級彆的比試倒是不用再尋找專用的場地。
秦潮也在心裡再度感慨了一下主世界和天青界的差距。
旁邊的人散開給秦潮留出了足夠的場地。
第一位挑戰者雖然話說的彬彬有禮,可是上手招式卻是狠辣,力可插穿鋼板的手指上來就點向秦潮的雙目。
抓住手腕,過肩摔。
雖然地麵沒有太大的起伏,可是腳底下傳來的震蕩感讓周圍的人不禁咽了咽口水。
“下一個”
看到秦潮如此輕鬆的就將一人斬於馬下,不禁稍稍往後退了半步。
秦潮看著麵前的幾人,過了一會還是沒有人上前挑戰。
隻有在地上躺著的傷員在哼哼唧唧。
“沒勁”
發了句牢騷,秦潮轉身回屋了。
這幾個人明顯也隻是內勁初期的人物,應該是有人派來打探消息的看秦潮是否真的有傳言中的實力。
現在地麵上的人已經清楚的說明了這一點。
受傷之人被一起來的同伴扶著離開了。
接下來的時間,秦潮的彆院中一如昨晚,沒有人進出。
倒是經過一天的混戰,有不少人坐在一起討論起了秦潮的事情。
“你那西北之地環境惡劣,資源稀少,還有邙山這種險惡之地,沒想到真出了一位怪才。”
席間有人向徐英傑,呂和光二人說著。
兩人也隻能賠笑,沒辦法,八方座位隻有自己這個方向人最少。
玄元宗掌握八方,各個相鄰方向之間間隔也不小,雖然同屬於一宗,可是也不怎麼認識。
比賽第一晚,這次的宴席隻有各個方向中最出色的一批人出席。
隻有兩人的西北方分宗自然有些尷尬。
“秦潮雖和我們來自同一方向,可是他地處偏遠,我們相知甚少,雖然隻見過幾麵,可是他的實力我們兩人還是心服口服的。”
其他方向之前收到消息的,今天也派人去探聽了一下,對於秦潮的實力也有著初步的認識,隻是這個話題一出場麵也是一靜。
下午的時候,也有人去邀請的秦潮,可惜吃了閉門羹。
呂和光輕輕抿了一口酒水。
“難道秦潮師兄的實力真的到了技壓群雄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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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種赤裸裸的挑撥,眾人自然不放在心上,可是畢竟上麵還有人看著,不能讓此人專美於前。
第二日,秦潮門口來了三人。
秦潮打眼一看,三人都達到了內勁後期的地步。
天青界幅員遼闊,果然底蘊豐厚。
這玄元宗的入門選拔雖說是內勁層級,可是第二天就出現的三名內勁後期的弟子來挑戰。
不消說,三人自然都敗在了秦潮的手下。
不過,今日秦潮並沒有再像昨日那般輕描淡寫,而是慎重的費了一番功夫,才用自己強的可怕的身體硬生生將對麵耗的筋疲力儘,落敗而去。
又是一晚,席間的人更少了,隻有五人。
“此人怕是已經被總門中的長老看在眼中了。”
“不錯,蠻力能到達如此實力,我倒是聽聞其他地域有此殺伐秘技,不知此人又是什麼情況。”
“明天一起去見識見識不就行了。”
“我們一起去也未免太給他麵子了。”
“再不壓一壓他的勢頭,等進了總門我等都要在其之下,到那個時候再想找機會可沒現在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