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甩開雕像的動作並沒有起到效果,眼睛開始泛起白光的雕像緊緊的吸附在段飛文水元素凝結的身體上。
還沒等段飛文采取行動,一陣白光掠過,毫無依靠的雕像飄落在了一塊懸浮物的表麵。
原本在空間亂流中一塊平平無奇隨波蕩漾的懸浮物突然調轉方向直直的向著一個劃去。
前方正是人類世界的界域壁障。
蘇靈看著秦潮指揮著兩條已經瘦得不行的氣血神龍修複最後幾米見方的空間裂縫。
雖然這點裂縫可以自行修複,不過送佛送到西,萬一這會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進來就不好了。
“姑父,你不去幫幫他?”
蘇靈此時倒成了一個乖乖女,在禹文成身邊跟著。
“不用,我這大兄弟,年輕身體倍棒,這點小活沒問題的。”
秦潮眼看著最後的裂縫快要愈合的時候,另一端突然有股力量想要鑽進來。
“什麼玩意?”
這種時候保命的第一要義就是不要有太強的好奇心。
秦潮毫不猶豫的一記重拳,將想要鑽進來的東西轟了回去,此時最後一絲裂縫也愈合了。
正在和蘇靈聊天的禹文成回頭奇怪的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什麼狀況,招呼著回基地把尾巴清理了。
此時72號基地中已經陷入詭異的靜寂中。
兩個風者級的追逐戰,三個風者級的對峙,這麼大的動靜基地中的人員再沒有發現就有鬼了。
用一個基地中的人命來堆高自己的實力殘忍卻很有誘惑感。
可是,這一切的欲望在自家主子被兩位風者級牽扯住之後,就隻剩下絕望了。
追隨段飛文這麼多年的他們自然知道自己這些人加一起可能還不夠風者級來一下的。
破開空間的力量,那種質的蛻變不是人多可以彌補的。
最重要的是陣法的核心被段飛文給帶走了。
有不少的高階強者想要逃離卻被心存僥幸想要將功補過的其餘人員給擒住了。
本就命不久矣,自己身後還拖家帶口的。
自己逃走也活不了多長時間,可是自己家人的下場就不可想象了。
秦潮禹文成並肩蘇靈在後落在城外一眾等待的人員麵前。
除了被製住的十餘人,其餘一個個苟延殘喘的六階進化者此時身上的傷勢也不輕。
“見過兩位議員,今日我等所行之事自知萬死難以贖罪,可是看在這麼多年為議會,為人類拚殺的份上,留我等族人一條生路吧!”
說著剩餘的人全跪在地上以首俯地乞求著。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英雄遲暮總是令人心酸。
“你等的罪行我算不來,等議會的人員來處理你們吧!”
禹文成說完轉身帶著秦潮和蘇靈直接走進了基地。
秦潮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眾人,心中不禁自問道。
“如果有一天,我……”
搖了搖頭。
這種假設沒有任何意義。
仿佛察覺到了秦潮的動作,禹文成回頭向秦潮說道。
“彆想太多,你和他們已經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了。”
接著對蘇靈說道。
“你可要努力,我可不想哪天看到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侄女。”
蘇靈聽到這話狠狠地瞪了自己姑父兩眼。
剛剛修複沒多久的空間又出現了一道細微的裂縫,一尊雕像從中落下,被一個突然出現的手掌接住隨後消失二者一同不見了。
秦潮和禹文成二人飛臨到中央大樓的上空。
秦潮看了看空中殘留的氣旋,明白裡麵的陣法已經停止了運作。
“咱們還進去嗎?”
禹文成搖了搖頭。
“算了,這裡麵的陣法雖然已經沒人驅動,可是應該還殘留幾分自我防禦的殘餘能量,還是等那些專門搞陣法的過來處理吧!”
兩人懸在空中看著進進出出的軍人從大樓的底部運出數量巨大的中低階魔獸。
“這些賊子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準備的倒是挺充分,可是千防萬防沒防住一個如此年輕的風者級啊!”
懸浮在半空中的禹文成看著一旁的秦潮不由的感慨起來。
看看人家,這才多大的年紀就到了風者級。
“走吧,找個地方聊聊。”
一處靜謐的小院中,秦潮和禹文成兩人對麵而坐。
聽完秦潮所謂突破的過程,禹文成也氣的想拍桌子。
“現在議會內部越來越不像話,當年老子也是一路苟上來的,外有強敵,內有叛徒,情況確實有些糟糕。
不過,這些情況也隻是在見不得人的角落中才會發生,有三位議長在上麵坐陣,局勢不可能發生什麼大變化。”
接著禹文成話風一轉。
“你現在也是風者級的人物了,按照規矩你將自動成為議會的議員,其次就是你的封地想選在哪裡?”
秦潮端起桌麵上的杯子飲了一口水。
“我平時都是一人獨行對於這些雜事著實沒什麼了解,前一段時間秦家讓我管理的封地都是委托給彆人處理的,對於這些雜事我實在無心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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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文成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自己又何嘗不是,自從突破入風者級之後,這些世俗中的財富和資源對自己的作用已經微乎其微了。
可是這些東西在自己的那些族人看來卻是天大的好處。
當年自己從一個普通人一步一步走到風者級,其中的坎坷自然不足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