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柯暗戳戳舉手插話,“算我跟慕諳。雖然我們不是一個時空的,但我們有合約啊。等回去了,我盯著慕諳打工,給你賺積分。”
這幾個顯然知道黎安不可能真放著他們不管,但他們招呼都沒打一聲就過來蹭吃蹭喝,黎安會不滿也在情理之中。
“我們不吃白飯。”
見季柯許了好處,另幾人也很上道,“家務全包,隨叫隨到。你要積分也行,我給一千。”
“我隨兩千。”
“摳門兒的你們。我隨五千,當給你和boss的份子錢。”
他們還比上了。
雖然黎安有好處不占不白不占的人,但……
“家務有沈念,積分我不缺。”
這幾個人怎麼可能沒地方住?
以他們的能力,隨便找個犄角旮旯,都能活得風生水起。
什麼不能暴露,要隱藏身份,全都是托詞!
分明就是來看秦鈺的熱鬨,所以賴著不走的。
一聽黎安這像是要拒絕的前兆,幾人麵色有些很有些精彩。
幾人想起之前看見的,頂著那張他們熟悉的麵孔的沈念,鞍前馬後地給黎安端茶倒水,一副怕黎安不高興所以不敢做得太過分,卻又暗戳戳故意亮一下戒指,當麵貼一下,拉拉手,簡直刻意得不能再刻意地宣誓自己的主權。
雖說靈魂分身可能跟本人性格不符,但這跟他們記憶裡,那高冷得多說一句話都懶得的上司,簡直天地之差好嘛!
這樣的熱鬨可不多見,甚至有人偷偷兌換了道具,給沈念那模樣錄了下來。
黎安看見了但沒管,他也想知道以秦鈺的臉皮,從自己下屬那兒看見自己丟人的錄像,會是個什麼反應。
但想想,他又覺得不爽。
秦鈺是秦鈺,沈念是沈念,沈念可是他罩著的,要是讓彆人欺負了,豈不是丟他麵子?
瞧明顯不甘於被拒絕後沒熱鬨看的人,黎安半眯著眼,開出了條件。
再不情願,那幾人還是老實將錄像的道具上交了。
看上司笑話是一回事,回頭被算賬,那就不太好了。
更何況按黎安的脾氣,真不交的話,也許都不用等秦鈺回頭跟他們算賬,黎安能先動手硬搶。
到時候可不算工傷。
東西拿到手,黎安笑眯眯地等他們把積分劃到自己賬上,才慢悠悠地說道:“c棟宿舍還有空的,農場、養殖場、水廠和電廠還缺人。”
本是為了看熱鬨才忍痛給出積分的人,一聽要去c棟,頓覺被擺了一道,不大高興地抗議,“你和boss占七層樓,真的不覺得太冷清了嗎?我們留下,沒事兒還能一起玩玩兒遊戲,切磋一下。”
黎安活動了一下手腕,似笑非笑,“我確實很久沒活動手腳了。我們去頂樓比劃比劃?天台欄杆為界,出界算輸,自己想辦法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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