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我,他可能是故意說這番話放鬆我警惕的。
說不定肚子裡憋著什麼壞水呢。
不過我也沒有質問他,免得打草驚蛇。
我讓他晚上把錢送到水果店,到時老鼠會在那等著他。
掛了電話,我跟張龍分析了一番,張龍也覺得馬貴有可能會搞事,他說他接下來一段時間,會派人盯著馬貴,馬貴那邊但凡是有點風吹草動,他及時通知我。
當然了,我最擔心的還是我奶奶。
我給三毫米和高夢圓打去電話,讓他們注意點我奶奶那邊的情況。
到了這天三四點左右,我們大部分就回城裡去了。
可能是這兩天來回折騰,走動也比較多,我腿上的傷口又感染發炎了,沒辦法我隻好讓醫生給我進行了清創,那家夥給我疼的,整個額頭都冒出汗來了。
因為我和熊安妮的錄像帶已經被我搞回來了,這天晚上我還讓張龍給我找了個錄像機,完事把帶裝上看了起來。
說真的,看著熊安妮幫我的那個畫麵,我心裡也淡定不下來,反正前前後後看了很多遍,甚至這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做了類似的夢,而夢裡的女主角,自然也是熊安妮。
次日一大早,老鼠就來找我了,他把馬貴賠償的那四萬五給了我。
我則讓他把這個錢交給張龍,讓張龍拿去先蓋雞舍建圍欄什麼的。
至此,溜溜彈的事也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
接下來隻需要關他們一段時間,折磨夠了放了就行。
“那李文強那邊,你打算怎麼辦啊?”跟老鼠聊了會他突然問我。
“這逼砸了咱們的水果店,我肯定也要以牙還牙。”
“以牙還牙?你打算砸他們家的磚廠?”老鼠哭笑不得“磚廠有啥好砸的,裡麵都是些土塊子或者窯坑。”
“咱們可以搗毀他們的窯坑或者爐灶嘛,反正搗鼓一通,多少能耽擱他們幾天的產能吧?耽擱一次他們家可能覺得無所謂,那要是三天兩頭一直耽擱呢,要是正好有幾個大訂單找他們呢?”
老鼠這次倒是挺聰明的,他說“你意思是,咱找幾個人假裝是大客戶要買磚,然後再去搗毀他們的窯坑,讓他家裡人著急?”
“嗯。”
“那要是李文強一惱火,又來找你麻煩咋辦。”
“水果店裡的貨架門頭啥的,他都已經砸完了,還有啥好砸的?大不了就是咱這幾天彆擺攤,他找不到砸的東西,就隻能來找我,就張龍跟咱這些兄弟們,你覺得他夠格嗎?”
“他們磚廠的工人可不少呢,到時要是都被他叫來,咱們不一定能贏吧?”
我噗嗤一聲笑了“磚廠的工人都是去上班賺錢的,都是上有老下有下的頂梁柱,誰願意為了他豁出命去,所以戰鬥力肯定都不強,而且能幫他一次,能幫他兩次三次嗎?不過……”
我話鋒一轉“不過這些磚廠的工人也都是窮苦出身,咱們下手彆太狠了,而且去磚窯搞破壞之前,最好是提前去這些工人家裡,給每人送點水果或者點心啥的,先收買收買。”
老鼠給我豎起個大拇指“高,你這一招是真高。”
正跟老鼠聊著天呢,熊安妮給我打來電話。
接聽後,她問我的第一句話就是“現在說話方便嗎?”
她這麼一問,我就知道她怕是要提錄像帶的事。
我衝老鼠擺擺手說“行了,這沒你啥事了,你去把錢給張龍送去吧,順便說下對付李文強的事。”
老鼠應了聲,轉身離去後,我給熊安妮說方便了。
果然我猜得沒錯,熊安妮立馬問我“那錄像的事咋樣了?你把錄像帶搞到手了嗎?他們沒有傳出去吧?我今天聽朋友說,溜溜彈跟他的兄弟們突然聯係不上了,應該是你搞的吧?”
“嗯,錄像帶已經搞到手了,現在就在我旁邊,溜溜彈他們我已經關起來了,回頭我會放了他們的。”
“錄像帶在你手裡呢?你在哪呢,在醫院嗎?我現在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