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能這麼放得開,我自然也就放鬆了許多,看來我和她的默契也算是達成了,這件事隻要我們不說,溫雅和熊安妮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就是想起來溫雅,我心裡會有很強的負罪感。
但是又轉念一想
我本來也不是百分百愛溫雅的,跟她處對象也是為了幫熊安妮的忙,就算是我昨晚不和煙疤女睡,回頭我說不定也要跟熊安妮發生點啥,我遲早是要出軌的。
我也不認為自己是個好男人。
我是個渣男。
這樣一想,我心裡的負罪感也就降低了一些。
這天一整天,溫雅也給我打了幾次電話,也問了問我昨晚睡覺的情況,我自然是隨便給她搪塞了過去。
到了這天晚上吧,吃晚飯的時候,我突然發現煙疤女的手臂上,貌似又多了一個煙疤,我還趁著她不注意數了數。
現在已經一共有八個煙疤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
這逼怎麼今天又燙了一個?
那她這第八個煙疤是因為誰燙的?
她這次回來後,也沒有接觸其他人,也就是昨晚跟我睡了,那他媽不就是為了我燙的?
想到這,我緊張起來了。
本來以為偷偷摸摸跟她睡一次啥事也沒有,她也不會告訴彆人,彆人也不可能會知道。
結果她在自己胳膊上燙了個煙疤。
那他媽不就代表著她這次回慶城之旅,又和一個男人搞過了?
這在出發之前溫雅還不放心我和煙疤女呢,現在煙疤女胳膊上多了個煙疤,她能不懷疑嗎?
想到這,我尋思著今晚要是跟煙疤女繼續去曬場睡的話,我得跟她聊聊,起碼要跟她保持一致的口徑,免得回頭說漏嘴了麻煩。
由於晚上十點左右突然下起了雨來,所以我和煙疤女便提前回到了曬場那,也是因為有篷布在上麵蓋著,我們睡覺也不至於被雨淋著。
雨下得很大,雨點打在篷布上,發出了噠噠噠的響聲,我這人一般遇到下雨天,然後再聽著這種雨點聲,會特彆瞌睡,睡覺也會睡得很踏實。
但是此時此刻,我心裡卻很慌,一點睡意也沒有。
我們倆跟昨晚一樣,同樣是背對背躺下。
幾分鐘後,我問她“茵茵,回頭小雅要是問起來我來慶城後是怎麼睡的,你記得彆說漏嘴了,你在你姥姥家睡,我一個人在這睡。”
她應了一聲“嗯,我知道。”
“那昨晚咱們倆的事,你也彆告訴任何人哈。”
“啊?昨晚咱們乾嘛了?”
她裝的還挺像,問這話的時候回過頭看著我。
我尋思不錯,這丫頭既然不承認,那我也就彆多問了。
我接著又問提醒她煙疤的事“你胳膊上又燙了一個煙疤,我怕回去了小雅會懷疑。”
“我燙煙疤又不是因為你,她懷疑啥啊?你是不是也多想了?我不是因為你燙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好好睡你的覺就是了。”
說真的,這逼裝的和真的一樣,都讓我不禁懷疑
昨晚我是真的睡了她了?
不會真的是在做夢吧?
不過她這個回答,也算是給我吃了個定心丸。
反正她這邊死不承認,我這邊就可以隨便搪塞溫雅了。
溫雅要是問我煙疤的事,我就說我不知道沒注意到,相信溫雅也不會多想的。
畢竟打死她,她也不可能想到,我和煙疤女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睡覺了。
咳嗽了一聲,我說道“反正我就是給你提個醒,你自己怎麼和她們說那是你的事,我啥也不知道。”
“快睡你的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