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出來,我心裡還咯噔一下心虛的很呢。
畢竟剛剛背地裡和熊安妮聊她了,雖然也沒咋說她壞話,但是背地裡談論彆人確實也不太好。
但是我又一想應該不至於。
我跟熊安妮打電話的時候,聲音一直壓的很低,除非煙疤女是狗耳朵,不然她是不可能聽到的。
估計是煙疤女睡不著剛好出來了。
等我快走到她跟前的時候,她還哼了一聲陰陽起我來了“喲,這是又跟哪個女的偷偷打電話去了?”
我愣了下,完事心虛的說道“你胡說啥呢,我可沒打電話。”
“快拉倒吧,雖然聽不見你說啥,但是你嘰哩咕嘟的,明顯是在那打電話好吧。”
聽到煙疤女說聽不見我說啥,我自然也鬆了口氣。
我隨口搪塞她“和小雅打的。”
“是嗎,我現在給小雅打個電話問問?”說著,她還真掏出手機,看樣子要給溫雅撥號。
我自然趕緊上前攔住她,小聲斥責道“你有病啊你,這大晚上的你給她打電話乾嘛。”
“你他媽偷偷和彆的女人聊天,我給小雅彙報一下咋了?”
“那我他媽跟你在水泥台上大乾幾百回合的時候,你咋不給她彙報一下呢?”
“你……”煙疤女似乎對我很無語“老子真想一耳光扇你。”
我也生怕煙疤女懷疑我和彆的女的有染,這時就趕緊解釋道說我是和熊安妮聊的,還掏出手機遞給她,說不信的話就給熊安妮打個電話問問。
“這大晚上的你們打電話乾嘛呢?”她有些狐疑的問。
“沒乾嘛,聊宋航的事唄,宋航去上海找她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給我打電話問我意見了唄。”
“那她……”
煙疤女似乎還想多問一些,但是話到了嘴邊又收回去了,她擺擺手說“行了,回去睡吧,懶得管你們這些破事。”
“那你咋不睡覺了,這是去哪呀?”
“肚子疼,上廁所。”撂下這句話,她朝著廁所那邊走去了。
我笑了笑,回了屋子。
躺下睡覺之前,我心裡還突然產生了一個壞壞的念頭
那個技巧是煙疤女教溫雅的,按理說溫雅的技術還很稚嫩呢,但即便是這也讓我有種要上天的感覺,如果煙疤女這個師父回頭親自上陣,估計感覺更不一般了吧?
也不知道我和煙疤女以後有沒有機會感受下這個……
次日上午九點左右,我正睡覺呢,老鼠的電話把我叫醒了,說是金融公司的人找我呢,人在水果店等我。
我打了個哈欠然後問老鼠“他們找我乾啥?”
老鼠有些緊張的說道“他就問我那些要轉的店是不是被咱收下了,我說是之後,他就說要見你。”
我心裡咯噔一下
他們的消息挺靈通啊。
昨天大晚上我把這些店談了下來,這一大早他們就知道了?
那他們找上門是因為啥?
直覺告訴我,他們可能也是對這些店感興趣,但是沒想到被我給捷足先登了。
沒有多想,我給老鼠說我洗漱下就過去。
等我到了水果店的時候,發現之前那個來登記的西裝男正坐在那和老鼠聊天呢,兩人聊的氛圍估計還不錯,嬉嬉笑笑的。
見我過來,西裝男立馬起身很客氣的跟我打了個招呼,完事還笑道“朋友,我對你印象可深著呢,你可真是年輕有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