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狼笑了笑,最後還陰陽了我兩句。
他說“你也彆光知道嘴上謝我,也得拿出點行動來,回頭要是我有事需要你幫忙,希望你彆在推脫了,幫助都是相互的,不能每次我幫你,但是我遇到麻煩了你在旁邊看熱鬨吧。”
“狼哥你這話說的,我上次也不是說故意不幫你,隻是你讓我做的事比較……”
“行了,過去了咱不說了,隻希望你以後能彆辜負我和馬哥。”
“我儘量。”
隨後,又跟他簡單聊了幾句,他囑咐我金融公司那邊要是找我跟我聊了什麼,或者拉攏我啥的,我要及時給他說。
我自然也是滿口答應著他。
掛了電話,我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後罵了幾句臟話。
這狗日的鐵狼剛剛故意把房東扯出來,表麵上看著是幫我的,其實也是在敲打我,再加上他也很快就知道我接手了很多門麵。
顯然他是已經派人監視起我來了。
估計回頭我但凡是跟金融公司那邊有點風吹草動他都會知道。
隻是他到時會怎麼跟我撕破臉,撕破臉後又會怎麼找我麻煩,這個我現在比較好奇。
黑龍張龍知道後,還勸我直接跟他撕破臉算了。
說是馬衛軍和鐵狼被趕出體育街是時間的問題,早晚的事,還不如現在跟他撕破臉跟他好好的乾一場,如果我們能親自把人趕走,那我們在體育街的話語權就更重了。
但我覺得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的好。
如果馬衛軍和鐵狼後麵沒人,跟他們撕破臉也就撕破臉了,但是我知道背後是兩股更大的勢力在較勁,三毛現在跟馬衛軍也都已經聯合起來了。
我們現在翅膀還不足夠硬,根本沒辦法跟他們直接來硬的。
還得等待時機。
隨後,我領著兄弟倆去找了宿舍區的房東,跟他聊了聊我要擴建宿舍的事,完事我還旁敲側擊的給他表達了鐵狼知道消息知道的真快,完事我有點不爽和不滿。
同時也給他分析了一下體育街未來的形勢。
我們房東也是個明白人,估計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們從房東這離開後,張龍還說我剛剛無異於把房東給數落了一頓,房東說不定還會去給鐵狼告狀,說我們現在有點向著金融公司那邊了。
我說我說的都很委婉,也沒直接表達我的意思,鐵狼就算是給我打電話質問我,他也問不出什麼來。
而且我和鐵狼貌合神離,他自己肯定也清楚,大家表麵上做好樣子就行了,目前雙方都需要維持住這種假惺惺的關係,他不一定會來跟我撕破臉。
中午,我們三兄弟去了北大街一個飯店吃飯,張龍有個朋友在這開了個小麵館,我們算是給他捧捧場。
在去的路上我本來還想多叫點人,畢竟是捧場嘛,人越多越好。
但是張龍說人家小本營生,店麵也很小,一共也坐不了幾桌人,我要是都帶人去了,其他顧客就沒得做了,我們三個就夠了。
話說下了出租車,朝著麵館走了還沒十幾米呢,旁邊有個胡同裡突然傳來了兩個男的叫罵聲。
我一扭頭,就見在胡同裡有一輛摩托車,摩托車旁邊有個電線杆子,有個穿著背帶牛仔褲的女生靠在電線杆上,完事兩個混混模樣的男的站在她麵前,不停地推搡著她叫罵著。
聽那兩個混混罵的那些話,貌似是這個女生她爸得罪了人,這兩人讓女生回去轉告她爸,以後彆亂找人麻煩。
女生的膽子明顯也挺小的,在那低著頭也不說話,畏畏縮縮的。
見我在這看了半天挪不動腳,張龍這時還開玩笑的說道“咋了,見了美女走不動道了?想過去英雄救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