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鼻青臉腫的犯人,全都受氣包一樣的蹲著,連個大氣都不敢出。
牢房門口倒是有兩個娃娃,氣定神閒的在閉目養神,身上看不到一點瘀傷。
不會是兩個孩子,將這同牢房的十幾個大漢給打服了吧?
現在的孩子都這麼厲害嗎?
說實話,獄警都不信,這兩個孩子其中一個還是個瞎子。
“你們都乾啥呢?”
“彆沒事找不痛快,都好好待著,彆蹲著了。”
獄警都發話了,這些人也不敢不從,準備坐下。
結果瞎子發出一個奇怪的嗯聲,這些人都再次雙手抱頭,維持剛才的姿勢。
瞎子甚至都沒睜開眼。
看來,真的是這兩個孩子打的,獄警也懶得管。
這些犯人平時囂張慣了,有人收拾他們也好。
獄警走了,牢房裡的犯人開始戰戰兢兢,有的犯人受不了,都開始哭了。
“媽的,哭什麼哭,男人流血不流淚。”
“老大,我剛才被偷桃了,疼!”
“嗯?”
瞎子一出聲音,這些家夥都不說話了。
外麵,大街之上,人群中出現了令人詫異的一幕。
隻見一個五歲的孩子,手裡居然扛著一個保險箱,這個保險箱甚至比他還要高。
初步估計,這個保險箱得有兩百斤,這孩子卻還能扛著保險箱狂奔。
許多人看到這一幕,全都是在好奇,但是有人看到之後,趕緊跑去郊外,找裘德考。
因為這個保險箱,就是裘德考的。
而這個孩子,正是逃出去的小官。
白則當時跟小官和瞎子說,讓他們倆到時候一定要趁機逃跑。
跑出去之後,一定要去霍家,把裘德考的保險櫃搬來。
而且必須是扛著,在大街上人多的地方走。
白則這樣做有兩個目的,第一個自然是替自己解圍,用保險櫃裡的錢買命。
第二個目的,就是為了惡心裘德考,讓他知道,自己的保險箱都跑軍官手裡了,讓他難受去吧。
這就是殺人誅心啊,裘德考不氣死才怪。
不一會,滿頭大汗的小官就來到了政府大樓前。
這裡就是軍隊辦公的場所。
說是有市長,其實都是軍閥說了算,官越大越管用。
小官要進去,被門口的士兵攔了下來。
“你乾什麼的?”
“我是來找長官的,麻煩您告訴他,我要獻禮。”
抓他們的是團長,那麼白則就讓小官來到政府大樓前,找最大的官。
當地駐軍最高的長官,應該是個師長,這裡可是沙城市。
而且還是省會。
很快,士兵進去就回來了,帶著小官向裡走。
很多人都在看著小官,一個五歲的娃娃扛著那麼打的保險箱。
這分明不搭邊,卻又真實的出現在眼前。
很快,小官就被帶到了一個會客廳。
其實,小官應該去官邸的,可惜小官著急,直接來大樓了,這樣明目張膽的送禮,不太好。
但是,也比較實用。
小官將保險櫃放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不一會,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穿著軍裝,雖然肚子大,卻有著一股英氣,但是小眼睛卻滴溜亂轉,一進門就看到了保險箱。
這麼複雜的形象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確實很離譜,這個人有著軍人的英氣,卻又像一個貪圖利益的商人。
“小娃娃,就是你要獻禮?”
“是我,我要給長官你送一個保險櫃。”
男人圍著保險櫃轉了一圈,晃了晃之後,發現裡麵確實有東西。
他能感覺到,這是黃金撞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