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則看到這小子就覺得有點晦氣,看著就不是正常人,總是這麼笑著。
見到白則沒有好臉色,這家夥也不生氣,而是圍著白則轉了兩圈。
“你小子挺自在啊?”
“走吧!”
白則沒說話,起身跟著汪福走了。
他這段時間一直嘗試著突破自己的身體,結果發現,自從吃了那種蒙汗藥之後,他的身體就出現問題。
氣息完全的無法運轉,直接成了一個廢人。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意味著白則可能根本無法逃脫汪家的掌控了。
彆說他現在還帶著腳鐐,就算是不戴著,他也跑不掉。
真的是時也命也,他現在這樣,完全就是命。
順著密室的階梯,他們上來了,迎接白則的不是馬車了,而是一輛汽車。
這是一輛軍用的吉普車,看起來他們這一趟要去很遠的地方。
無所謂,白則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這個狀態了,去哪裡都一樣。
上了車之後,汪福坐在副駕駛,後麵有個壯漢負責看著白則。
汽車緩緩行駛,似乎也並不是那麼著急。
看著汽車已經駛出京城了,白則也沒什麼反應,又開始閉目養神。
“小子,你就不好奇帶你去什麼地方?”
“不好奇,要是想弄死我,現在就可以。”
汪福笑了笑,沒再說話。
汽車一路上基本沒停過,一直開,直到開到黑夜,才找了個地方住下。
一連開了七八天,都是這種狀態。
白則好奇,為什麼不坐火車?
看樣子是為了儘可能的隱藏行蹤。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搞的如此神秘。
七八天的時間,他們都已經到了西部,似乎是在向著西南方向走。
難道說是回川地?
但是白則覺得,川地似乎也不是這個方向,好像還是更南方一點。
大概又開了七天,白則的身體一點起色都沒有,完全就是一個廢人的狀態。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完了。
此時,他們早就過了川地,來到的地方似乎是青省,這裡挨著川地和藏地。
隻見汽車停在了一處荒野,這裡距離附近的城市還有段距離,四周隻有一間民房。
看著如此突兀的民房,白則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覺得這裡好像是會吃人的猛獸。
汪福走在前麵,身後的人壓著白則進入了這裡。
這就是一個磚房,外麵有個院子,看起來沒什麼不同。
而此時,房間內隻有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似乎就是在等他們。
這個人白則記得,就是之前見過的汪壽,看起來怪怪的。
“你們怎麼這麼慢?”
“廢話,你坐火車,我們開車。”
“跟你說話真費勁,汪福,要不是族長吩咐,老子都不願意看見你這張臉。”
“哈哈,那我就一直出現在你麵前,惡心死你。”
白則看著兩個人鬥嘴,實在是無語。
他們這麼清閒的嗎?
這時候,兩個人注意到了白則,暫時不吵了。
“人交給你了,彆給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