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典韋大喝一聲,甩開周圍的人群拎著哀嚎的朋朗求來到王弋身邊說“主公,腿已經打斷了。”
現場忽然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一方麵典韋實在太猛,一人單挑了十幾個首領。另一方麵外麵那個年輕人對他們的威脅也很大,王弋麵前已經躺了仨了,箭箭爆頭。
“扔那。”
王弋隨意一指,招呼甄薑過來,然後對那些首領說道“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他們的領地如果你們想要搶占我會出兵乾涉。不過嘛……”
王弋走上前拍了拍朋朗求的臉說“他的領地你們隨意,誰想要就上來給他一刀,你們占了多少都是你們的。如果因為他的領地出了矛盾,我可以為你們調停,保證公平公正。誰先來第一刀?”
十幾位首領麵麵相覷,似乎都沒反應過來。
丘力居見狀嘿嘿一陣怪笑,走上前問道“州牧大人,砍哪裡都行嗎?”
“見血就行。”
噗呲!
丘力居沒有任何猶豫,一刀捅進朋朗求的大腿,抬頭問王弋“州牧大人,我不想要他的土地,我去搶一把行嗎?”
“搶多少都是你的合法財產。”
王弋說完隨即看向剩餘的人“誰還想要?快死啦,捅屍體我這裡可不算啊。”
“你們不要過來!彆過來!不是你們說……”朋朗求大驚失色,他看到了同伴眼中的貪婪。
噗呲!
朋朗求再也沒有能力說話了,第二個上來的人割掉了他的舌頭,接著是第三個,第四個……
朋朗求的部族應該不小,這些人也沒想著獨吞,所有人都動了刀子,人人有份。
“恭喜諸位白撿了一個便宜。”
王弋起身從甄薑身後年輕人手中拿過弓箭,看也不看隨手一箭將還在抽搐的朋朗求射死,淡淡的說“現在我們來談談互市的問題,想必你們都聽劉冀州說了吧?”
一提到互市鮮卑人頓時就不爽了,不過礙於王弋的手段還是有人小心問道“州牧大人,為什麼我們鮮卑不能進行互市啊?”
“因為我信不過你們,你們全部。”
王弋說的相當直白,啪啪打臉。可隨即話鋒一轉“當然,你們也不是沒有機會,這家夥的地盤似乎不小啊,你們誰占了最大的那一份,我就給誰一份互市的文書。”
“不可以!”還未等首領們反應過來,人群後忽然傳出了一聲大喝。
眾人望去,王弋發現那個看他十分忌憚的年輕鮮卑人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裡,顯然剛才是他喊的。
見到眾人看過來,年輕人隻得硬著頭皮說“州牧大人,請恕我無禮。但您這樣的處置方式不是讓我們內亂嗎?”
呦嗬!還真有明白人啊。
王弋有些好奇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人行了一禮恭聲說“小人名叫軻比能,是一個小部族的首領。”
原來是這位,以後也是個大佬,怪不得這麼聰明。
於是王弋有些好笑的說道“你們不會換個思路嗎?內部討論一下,誰占最大的那一塊不就好了?”
“這……這……”軻比能一時語塞,王弋似乎說的很有道理,但好像又什麼也沒說。
王弋哪能讓他想明白自己的廢話文學,指著地上的屍體說“你們分一份,去把這三個倒黴蛋兒的後人叫來,他們三個分一份。互市,我們隻和有文書的人做生意。”
這時又有人問道“那為什麼不讓我們經過幽州去高顯?而是要過丘力居的地盤?這樣我們不是很危險嗎?”
“我說了我信不過你們。”
王弋的眼神逐漸有些冰冷,沉聲說道“我不是劉冀州,你們之間的交情和我沒關係,若是今天沒有這一出說不定我還會讓你們走。現在嘛,等你們取得我的信任再說罷。”
王弋沒有把話說絕,劉虞卻知道他絕對會把事做絕。不過他也沒提醒,因為他也想把事情做絕。
丘力居聞言開心的不行,早認識王幽州果然是有好處的,搶劫這種事他們可太熟練了。
“行啦,都彆在我眼前礙眼了。”
王弋揮揮手示意這些首領可以離開了,有些惋惜的說“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可惜請來的人都太煞風景,白白浪費了劉冀州一片心意。”
說罷,王弋就帶著甄薑幾人離開了。
劉虞心中好笑,一幫蠻夷怎麼可能玩兒的過盧植的高徒,威也立了,恩也留了口子,就看這些人誰能把握得住了。
王弋走到大門口忽然察覺,以後刺史府就是他家,他要往哪走?
王弋臉一黑,轉頭剛好看到甄薑在捂嘴偷笑。
“笑什麼笑!”
王弋臉色更黑了,轉頭問道“這位壯士高姓大名,箭法當真不錯。”
“不敢當,不敢當。”
年輕人趕忙行了一禮說道“某乃東萊太史慈,字子義。州牧箭法想必也很了得吧?不知可否賜教一二?”
太史慈說完就後悔了,眼前這位可是州牧,一州的最高長官,哪有工夫陪他這個賤民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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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新招的護衛。”
甄薑看了一眼太史慈說“怎麼樣?你應該喜歡吧?你們箭術都很厲害。”
王弋卻有些不淡定了,他承認穿越有氣運加成,但眼前這個狀況也太扯了。綁一送二來的典韋郭嘉,護衛招來的太史慈?跟做夢一樣。
王弋哪能想到此時的太史慈還真就在遼東,當年太史慈幫著太守劫了刺史的書信之後就是跑到遼東來避禍的。
遼東日子不好過,恰好甄薑正在幫王弋招兵大把撒錢,隻要有能力錢不是問題。
太史慈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一眼被甄薑看中,直接任命他為王弋的親衛。當他要求將錢寄回老家的時候甄薑問明緣由,二話不說直接將他老娘接了過來,分房、分田、分牛,安排的明明白白。
太史慈現在也很不淡定,他就以為給個富商當護衛,誰能想到護衛的人居然是州牧啊!
現在他有點慌,以他的身手足以看出那個大漢不是一般人,州牧似乎並不需要他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