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弋收到吳成的彙報時非常無語,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在他看來王允根本就不值一個射聲營的什長,更彆提王景他是真的很看好。
頭腦清晰,身手也還可以,是個不錯的領導者。
對於王景的結局王弋隻能說可惜了。
而且看看人家父子,王弋也願意為王斌拚命,但危險的來源不能是王斌吧?
至於貂蟬這個人王弋並不在意,他早就料到貂蟬實力應該不弱。
有張白騎在身邊王弋現在算是對氣有很深的了解了,所謂的氣說白了就是打人時憋著的那口氣。
職業練氣士張白騎研究的是如何運用這種氣延年益壽,而武將們研究的則是如何在這口氣的持續時間內打出更多的攻擊。
人人都會憋氣打拳,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掌握運用氣的方法。
這跟思維天賦其實沒什麼關係,主要在於身體天賦,王弋就屬於身體天賦不行選手。
專業人士張白騎曾經為王弋編了一套狗都能學會的練氣法門,最終得出的結論是王弋真的不行。
彆笑,狗要是能識字並且天賦允許真的能學會,就像趙雲的那匹馬就會行氣配合趙雲攻擊。
不過王弋雖然不能行氣,卻一直堅持練習。那套法門其實和華佗的五禽戲差不多,都是用來強身健體的,隻是學五禽戲要會行氣,這個則不用。
正是因為練了這套法門,王弋的身體素質獲得了很大的加強,搞得他現在時常都要禁欲。
沒辦法,吳莧受不了他的馳騁,他又不想去找彆人。
這就是王弋推測貂蟬會武的原因,而且武藝應該相當高明,沒有點先天條件根本著不住呂布的禍禍。
當然王弋是不想收貂蟬的,他的身份特殊,如果未來皇宮中有這麼一個武藝極高的人在,會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後宮的戰爭從來都是沒有硝煙卻充滿血腥。
王弋不覺得自己能讓所有女人都保持理智,沒人可以保證。
不僅僅是女人,人類想要保持理智都是一件困難的事,王弋現在就在分析一份情報。
袁紹從洛陽撤軍了。
白馬的收益超乎王弋的想象,大半個大漢囤積一年的糧食即便被袁紹用了許多,依舊足夠王弋打一場戰爭。
袁紹失去了整個後勤係統,就連青州平叛的荀衍都受到了影響,不撤軍才是問題。
可讓人詫異的是,從表麵上看這件事對袁紹的影響似乎並不大,軍隊行軍有條不紊,士氣甚至有所回升。
曹操派人進行了追擊,結果反而被打得灰頭土臉。
王弋可不相信袁紹的脾氣能那麼好,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呢?
為了解決這個疑問,他將所有的謀士都招了過來,畢竟一人智短眾人計長。
“主公,我覺得這可能不是出自袁紹的手筆。”荀彧算是文臣首領,先發言道“袁紹此人胸有城府卻疏於軍略,誌大計短。白馬遇襲他應該暴怒攻城才對,不應該這麼果斷。”
“不一定。”袁渙說出了他的想法“袁本初其實……待人非常寬厚,所以他很得人心。如今這個局麵大多是他剛愎自用的結果,如果有人能勸住他,以他的名望做到這一點並不難。”
郭嘉聞言有些狐疑的問“你是說袁紹宅心仁厚但聽不進勸?”
“不,他可不宅心仁厚,而且陰毒的很。”袁渙搖搖頭說“袁紹的用人準則是隻要手下人不觸及他的底線,那麼有些過失是可以接受的。袁紹麾下那些人其實多多少少都有些問題,有的貪財,有的貪色。但袁紹基本不會管這些,甚至是殺平民這種事隻要性質不惡劣,基本上不會有任何麻煩。”
郭嘉繼續追問“他的底線是什麼?”
“唉……他的底線……”袁渙歎息一聲說“他的底線就是你進諫的想法必須和他想的一樣才行,如果不一樣他是不會用的,剛愎自用得非常厲害。”
“那豈不是說他治下的土地都是由他自己治理?”劉曄都驚了,哪有人會有這種精力?
然而袁渙卻點點頭說“是的,所有的大事都由他親自決斷,謀士的作用隻是為他的計劃補充細節。”
“你的意思是這一次袁紹聽勸了?聽從了謀士的想法?”郭嘉皺起了眉頭,要是讓袁紹保持冷靜,那他們的麻煩才真的大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這隻是我的猜測。”袁渙也拿不準,他不確定袁紹會不會發生改變,隻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很有可能就是湊巧。
郭嘉想了想說道“袁紹的撤退路線很有意思,看方向應該是想從梁國回下邳,可袁術會這麼輕易讓他回去嗎?”
劉曄的想法和郭嘉差不多“我覺得他們之間會有一戰,雙方關係本來就不好,袁術這次又背叛了袁紹,應該不會放他過去。”
眾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說著自己的想法,爭辯良久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一直沒說話的王弋忽然問道“你們說玉璽會不會真的丟了?曹孟德手裡可能真的沒有玉璽,玉璽在袁術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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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玉璽必然在袁術手裡。”荀彧沉聲說道“在主公攻入洛陽之前,洛陽就已經發生過叛亂了,袁術不是殺了袁隗嗎?袁術倉促撤兵應該不是害怕,而是得到了什麼東西,這件東西足夠讓他放棄整個洛陽。能有這種價值的也隻有玉璽了。”
“或許他們不會打。”辛毗在一旁小聲說“若袁術沒有得到玉璽還好說,要是真得到了,那麼袁氏計劃的所有條件他們都達成了。土地、名望、印信、軍隊,他們應有儘有,兩人很有可能再次聯手。”
我滴媽呀,還聯……
王弋心中哀嚎一聲,袁家這兩位人腦子都打成狗腦子了,居然還能聯手,這就是一切以利益為先的世界嗎?一點仇恨都沒有的?
就在王弋不知道該怎麼吐槽的時候,他忽然發現這場討論荀攸一句話都沒說,於是奇怪的問“公達,你是什麼想法?怎麼不發一言?”
荀攸似乎在思考什麼,見到王弋問他,猛然驚醒沉思片刻說道“主公,有一路人馬的存在感特彆低,但他們的實力可不小,而且也參與了這次的戰事,隻是被我們刻意忽略了。”
“長安,劉辯!”劉曄反應迅速驚呼出聲。
是啊,長安的表現非常奇怪,要知道董卓和他們的來往非常密切,可他們卻隻是試探性攻打了河內郡,見事不可為就撤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