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襲擊我們他們能得到什麼好處?除了泄憤以外什麼都得不到吧?”
“沒錯。”
“那襲擊我們就不如襲擊高顯。高顯裡麵有數不清的財富,攻打下來高顯之後他們的實力會得到很大的加強,隻要不傻就肯定會選擇打高顯吧?”
“你把他們殺了,他們就能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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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但是將他們趕走,他們就不會打了?”
“啊?你在說什麼?”
“典將軍相信我,隻要將他們攆走,他們隻會想要乾掉我們。”
“那還等什麼?趕緊走啊!”典韋立即起身,風風火火地就要出去打夫餘人。
馬銘見狀趕緊說道“將軍著甲啊!我們要強闖進他們的軍營才行!”
“來人,來人!著甲,準備出戰。”典韋立即吩咐手下做好戰鬥準備。
有句玩笑說呂布騎典韋,約等於天下無敵。
其實這也不能算是一句純粹的玩笑,除了體型以外,力量和耐力到底是赤兔更厲害一些還是典韋更厲害一些真不好說。
不過有一件事卻是肯定的,那就是王弋給典韋裝備一身重甲其實並不出格。
演義中典韋戰死是因為兵器被偷了,兵器對於一個戰將來說影響沒有想象中那麼大,典韋的死因很可能是因為被偷的是兵器和甲胄。
裝備了甲胄的典韋就像是一輛人形坦克,手持兩杆大戟如同一隻憤怒的犀牛,一馬當先衝向了夫餘人的軍營。
要知道這座軍營可不是剛建成的新軍營,在夫餘人這麼多年縫縫補補之下說是一個小型要塞也不為過。
然而典韋就那樣奮力撞了上去,隻聽轟的一聲,整麵牆體都跟著晃了三晃。
緊接著便是兩支長戟叮叮當當的一通亂砸,不消片刻大門竟然被他硬生生的給刨了開來。
坦克進城是個什麼概念?巷戰之中幾乎沒人願意肉身麵對坦克,那是必死無疑的局麵。
更可怕的是,這樣的坦克有一百輛!
瞬間發生的大亂使得夫餘人根本沒有勇氣迎敵,猶如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竄,抵擋敵人的圍牆反而成了躲藏的地方,兩千人瑟瑟發抖地躲在牆邊黑暗的陰影中,祈求自己不會被死神的目光注視到。
馬銘是第一次經曆戰場,心中滿是激動和好奇,特彆是看到典韋真實的戰鬥力後被震撼得無以複加。
無雙猛將他隻在書中看到過,可真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就開始質疑,這樣的人出現真的合理嗎?
可無論他如何質疑,典韋帶著一百人當著他的麵殺穿了夫餘人的營地,將夫餘將領死死堵在了營帳之中。
接下來就輪到馬銘出場了,他慢悠悠地走到夫餘將領麵前笑道“又見麵了?”
“上使何故如此?為什麼要襲擊我們的營地?”
“我襲擊你們?哈,那你猜猜誰襲擊的我?”
“我怎麼知道誰襲擊的上使?”
“你不知道?我才來幾天?和誰有仇怨?除了你們誰還會刺殺我?”
“刺殺?上使,我們怎麼會刺殺你?”
“誰知道?利令智昏唄。”
“上使說話要講道理!”
“我還不講道理?我告訴你,拳頭大就是這世上最好的道理!”
“你!你沒有證據竟然誣陷我們!”
“證據?我現在正和你講話,而沒有殺了你,便是證據。”
“你!我要上奏趙王殿下!”
“請便。”馬銘讓開了門口,冷聲說,“你能走出大營,便能見到趙王。”
“你威脅我?”夫餘將領驚駭欲絕,沒想到馬銘如此喪心病狂。
誰知馬銘卻老神在在地說“我沒有威脅你,而是在給你指一條明路。”
“這是明路?這是死路!”
“那你想不想要明路?”
“你什麼意思?”
“我實話跟你說吧,你們夫餘攤上大事了!”馬銘的臉色一變,壓低聲音,十分陰鬱地說,“你知道這次我為什麼去出使高句麗?因為你們夫餘實在是太令殿下失望了。這麼多年來殿下哪裡對不起你們?結果你們對殿下的態度是什麼?我告訴你,這次出使高句麗的目的就是將高句麗引入高顯的貿易之中,將你們夫餘踢出去。我勸你識相一點,懂嗎?”
“什……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真是油鹽不進啊!”馬銘對高句麗將領的悟性非常不滿,走過去戳著他的胸口說,“你們出局了,已經沒有價值了,不配在高顯待著了,懂嗎?現在收拾收拾東西,滾——懂嗎?你們夫餘人已經不配在高顯貿易了,不配懂嗎?不要讓殿下難做,自覺一點。”
“你!你!你……欺人太甚!”
“欺你又如何?互市是殿下的恩賜,這份恩賜隻能給予忠實的仆人,而不是逆反的惡犬。”
“你!”
“你什麼你?我就是在說你們夫餘是狗,還是一條忘恩負義的狗!你能怎麼樣?”
“好好好!這次我們認栽了,你等著,你等著!”
啪啪啪……
“彆等啊!”馬銘囂張地扇著夫餘將領的臉,很是不屑地說,“有什麼想說的、有什麼想做的現在就來,說!做!來!”
“你……你……我們走著瞧,哼!”夫餘將領被氣得臉色漲紅,幾乎想要吐血。
可形勢比人強,典韋在一旁虎視眈眈,他真就不敢怎麼樣。
什麼男兒尊嚴統統都是扯淡,能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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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馬銘不屑地撇撇嘴,轉身示意典韋可以回去了,不過卻邊走邊說,“記得將你們城裡的狗也一起帶走,我隻給你們一天時間。晚了,我就吃狗肉!”
夫餘人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馬銘的態度囂張,典韋的實力更是囂張。
一百人風風火火地衝進來,大大咧咧地走出去,沒人膽敢阻攔。
不過第二天縣令卻急匆匆地來找馬銘,見麵後立即質問“馬公子,昨夜你做什麼了?”
“我做什麼?當然是為自己討回公道啊。”
“你討回什麼公道?為什麼夫餘的官吏全部向我遞交了辭呈,而且態度非常惡劣?”
“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是你不想摻合進來,那就永遠彆摻合。”馬銘的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聲音冰冷地說道,“你真的在乎他們離開嗎?你隻在乎自己的官職罷了。
高顯縣令是個肥差吧?你上一任去做什麼去了?哦,原來是去了邯鄲啊!
邯鄲,嘖嘖,五縣合做一城,權力比一郡太守有過之而無不及,你是不是也想像他一樣?
苦心鑽營一定很辛苦吧,我勸你還是不要費勁了,你不配,也不行。”
“馬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是特使,你還是稱呼我官職比較好。”馬銘連多看縣令一眼的心情都欠奉,轉身說道,“算了,還是彆叫了,該乾什麼乾什麼去吧,我明天就走,省的看著你心煩。送客!”
“你!”縣令還想還嘴。
可馬銘根本不給他機會,施施然走回房間,重重地摔上了房門。
縣令不可能拿仆從生氣,況且來驅趕他的也不是仆從,而是全身披甲的侍衛。
縣令真的恨極了馬銘,惡狠狠地瞪了房子一眼,轉身迅速回到了府衙,悄悄寫了一封信,讓心腹之人秘密帶出了城。
馬銘說到做到,第二天果然帶著隊伍早早就出了城。
縣令當然不會去送他,而是在城牆上看著他的隊伍離去,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隊伍越是往北走,馬銘心中忐忑的情緒就愈發較重。
他確實不是一個紈絝子弟,可也不是什麼天縱英才。
在他看來像王弋、荀彧、郭嘉、張遼那些人都是神人,這些人十幾二十歲要麼稱霸一方、要麼治理萬民、要麼運籌帷幄、要麼征戰天下,他都不理解這些人哪來那麼大的膽子。
他也想一夜成名,問題是實力不允許啊。
好在有典韋這麼一個戰神能安慰他憂慮的心,可典韋不打仗時憨憨的樣子也沒安慰他多少。
眼瞅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遼山近在咫尺,馬銘找到典韋問道“典將軍,我們這麼走不行啊。”
“咋了?不這麼走怎麼走?你還想飛啊?”
“不是!典將軍,咱們不應該派些斥候出去偵查一下嗎?馬上就要到遼山了。”
“不用。”
“真不用嗎?”
“真不用。”
“我能知道為什麼嗎?”
“看那邊。”典韋拎著馬銘將他轉了過去,冷聲說道,“看到沒有?”
馬銘仔細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疑惑地問“典將軍,那邊有什麼?”
“殺氣。”
“啊?”馬銘懵了,這也太玄乎了,殺氣他沒看見,瓦藍藍的天空倒是有一片。
典韋卻表現出了和尋常時候不同的態度,壓低聲音說“已經跟著我們好幾天了,俺估計今晚他們就會動手。”
“那怎麼辦?”
“等他們來就好。不過你要小心些,我們人少,俺怕照顧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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