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會兒,單平瀾的冷汗也冒了出來,“這說明,楊奎那一夥被人一鍋端了!”
祝雍點點頭,又道“你知道是誰出手收拾了清延府的嗎?”
“誰?”單平瀾的聲音都有些發顫。
“你想想,前兩日有誰缺席了早朝?”
單平瀾強迫自己回想。
突然間,他睜大雙眼看向祝雍,“蕭誠毅和蕭一凡?”
祝雍點頭。
“蕭誠毅他……他不是出京去接女兒鳳珠郡主和小太子的嗎?他怎麼……?他怎麼管起清延府的事了?”單平瀾此刻也徹底慌了。
“蕭誠毅怎麼就不能管清延府的事了?”祝雍苦笑,“先不說有太子殿下在,就是蕭誠毅……
你忘了?蕭誠毅可是有一塊‘如朕親臨’的金牌在身!
還有,就是蕭誠毅的寶貝女兒鳳珠郡主,那也是有著皇上欽賜的玉牌金印的。
出示玉牌金印,可提金銀、可調兵遣將、可先斬後奏!
他們哪一個不能管清延府的事?”
“那怎麼辦?”單平瀾絕望地問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祝雍無力地說道“清延府的事,說起來也是前日的事。
這兩日,京中不見一點動靜,我現在也拿不準,是那楊奎一夥兒沒有將咱們供出來?
還是……還是蕭誠毅就在暗中觀望,暫時按兵不動,想抓穩證據,突然出手。
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
“那怎麼辦,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單平瀾急得抓住祝雍的胳膊用力搖晃,“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什麼都不做,還是……還是……”
“做與不做意義不大。
如果楊奎那邊沒有將我們供出去,那我們這邊就什麼事都沒有。
我們如此驚慌,也隻是庸人自擾,自己嚇唬自己而已。
如果楊奎那邊已經將我們供了出去,而蕭誠毅他們又是因為彆的原因暫時沒有動,那我們現在做什麼都是白費,都是枉然。”
“難道咱們就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
咱們就隻能坐以待斃不成?”單平瀾緊緊地握著拳頭,可還是控製不住地發抖。
“平瀾,不瞞你,我剛剛已經讓祝禮、祝義和祝廉收拾了細軟,出京回老家去了。
我讓他們將老家的財物取出來之後就遠走高飛,不要再管京中之事。”祝雍說道。
“那……那……那我這邊怎麼辦?”單平瀾無助地哀嚎。
“我想過了,我剛剛派人找你來,就是想儘快告訴你這個消息。
如果你來的路上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那你也快點回去,將家中的事情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