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康縣和回京的路上,你們可有簡單地審問過嗎?”蕭誠毅問道。
“回大人,還沒有。
在平康縣時,因著我們的身份隻是鏢局的鏢師,怕暴露,所以沒有多接觸;
回京的官道上,來往路過的人又太多,又是大白天,於是,我們索性就將那些西兆人一直關在箱子裡,想等回京之後再行審問。”靳江回答道。
蕭誠毅聽了,點了點頭。
“你們帶回來的西兆人現在在哪裡?”狄信長問問。
“回侯爺,那八個人就關在了我們安濟營的地牢裡。”靳江回道。
狄信長點了點頭,轉頭看向蕭誠毅,“帶一兩個過來簡單問兩句,左右意義不是太大,也就是摸摸情況,看他們能不能說出來一句半句有用的話。”
蕭誠毅聽了笑笑,點點頭,“也好,那就問問吧,也無需抱太大希望。
這些人來了,也隻是聽使喚的,而不是做主的。”
“說得是。”狄信長也點頭讚同。
“那我們就去刑訊房吧。”說著,狄信長率先站起身。
蕭誠毅,靳江也隨著站起身,三人一起走出正廳,去了刑訊房。
走下幾十層台階,幾人來到地牢中。
向右轉,進入其中一間刑訊房。
刑訊房麵積很大,靠一麵擺放著一張桌案,桌案後擺放著幾張大椅。
而在對麵,牆上、地上、案子上,俱都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刑具,看上去就令人心生恐懼。
凡是被帶進安濟營地牢的人,看見這些刑具,心就得開始打哆嗦。
能被帶進安濟營刑訊的人也不可能是些小偷小摸的泛泛小賊,幾乎都是敵國奸細,內賊大惡之徒,對這樣的家夥,自然也無需客氣手軟。
狄信長和蕭誠毅走到桌案後的大椅上坐下。
靳江則去吩咐屬下帶人。
功夫不大,兩名安濟營的屬下就押著一名西兆奸細進了刑訊房。
這名西兆奸細從長相上看實在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就是扔進人堆裡立刻就找不到的那種。
而且從長相上看,西兆人的特點絲毫沒有。
看來,他們西兆挑選來大曄潛伏的奸細也真是用了心了。
這名西兆奸細被押到狄信長和蕭誠毅麵前。
安濟營的屬下照著這名西兆奸細的腿窩就是一腳,這名西兆奸細被迫“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他抬起頭,朝著坐在上麵的狄信長和蕭誠毅看了一眼,瞬間眼中就現出一絲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