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
林尚舟疑惑的問道,同時這也讓他心裡也感到輕鬆了許多,能避免矛盾是最好的,而路易斯這麼說就意味著有很大幾率可以避免和容克產生矛盾。
“你隻需要表示一個模糊的態度,剩下的就交給人們和輿論,讓人們聲討他營造輿論壓力,接著用輿論先讚揚容克貴族的美好品質和他們的貢獻,然後攻擊那個家夥,這樣能夠讓容克們對他產生嫌惡。”
“而且我做過調查,問了幾個我的容克朋友,他們說那家夥在柏林的容克圈子裡風評不怎麼好,稍微推動一下就能讓容克們討厭他。”
說罷路易斯停頓了一下,舔了下發乾嘴唇後接著說“最後讓陛下發話希望他得到應有的懲罰,這樣既順應了民意,也沒有你的參與,容克們本身也討厭他,而他被判刑雖然損害了容克的名聲,但這歸根到底是他咎由自取的結果,是他自己損害了容克的名聲,而你從頭到尾都是受害者,即使一些容克察覺到我們的計謀,他們也沒辦法將一切怪罪到我們頭上。”
“既然無法怪罪我們,那何談產生矛盾呢?”
“而且陛下發話隻是讓陛下對此表示一個態度,我相信她對福爾蘭登先生也有一定的感情,就算你不說,她也會表現對那人的厭惡,這可不會引起你和塞西莉亞的矛盾。”
路易斯對林尚舟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
“你覺得呢?”
林尚舟靠著座椅回想著路易斯剛剛說的話,按照路易斯的說法,因這件事情讓那家夥入獄確實不會引起自己和容克的矛盾。
而且他也想到了另一點,如果容克們頂著輿論壓力堅決不願意讓那個混蛋受到應有的懲罰,那麼這會加劇普通市民和容克的矛盾,這樣的事情總的來講對社民黨是有利的。
林尚舟十分讚許的點點頭說“嗯,就照你說的做吧。”
路易斯嘿嘿笑著說;“不用照我說的做,我已經開始這麼做了,而且還有更讓你想不到的事情。”
雖說路易斯的話有先斬後奏的意思,但林尚舟毫不在意,畢竟路易斯是報社的投資人,政治經驗也比自己多,他有權力,林尚舟也不介意他對報社做出規劃。
“嗯?什麼事情?”
路易斯的話引起了林尚舟的興趣,他好奇的問道。
路易斯神秘的笑了一下,而後發動汽車說“先不告訴你,等回公寓後你就知道了。”
“行吧。”
見他賣關子,林尚舟聳聳肩,扭頭又看了一眼無憂宮後,靠著座椅開始閉目養神,這一次他閉上眼睛後沒有再看到夢魘,耳邊也沒有夢魘說的話。
回到公寓後路易斯將今天的《中央日報》拿給了林尚舟,在看到報紙上刊登新聞內容和抨擊極端種族主義者和同情他和他叔叔的文章後林尚舟傻眼了。
他看到了什麼?
他看到右翼媒體和自己站到同一條戰線上,一起抨擊那些種族主義者。
他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林尚舟急忙問路易斯知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路易斯朝他搖了搖頭,表示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最後林尚舟也放棄了思考這是怎麼一回事,畢竟這姑且算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