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詩是好詩!但是,是誰做的就不得而知了。”
徐巍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這首詩氣勢磅礴,曲調高雅;那般氣勢,非凡夫俗子能有的。我看著這王奇不過是在哪裡偷看到了這首詩,將其背會了。今日恰逢其會,瞎貓撞上了死耗子,冒名頂替的將這首詩,當做自己的詩背出來罷了。”
陳琦被徐巍的話給逗得哈哈大笑起來,一旁的評判席也是紛紛大笑起來。顯然,大家都被徐巍那神奇的腦回路給驚呆了。
孔仁也是被徐巍逗得哈哈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他想到陳琦第一次聽到‘中元四大才子’這個雅號的時候,對於這個雅號的評價‘中二’;真是太貼切了,就這還覥著臉號稱‘中元四大才子之首’呢!
“按你這麼說,有一個才華橫溢,文采卓絕,甚至可以橫壓我父親一頭的高人,寫了一首詩;然後一不小心正好被王奇賢弟看到了,然後王奇賢弟還正好就背會了,然後又正好被我請來參加文比大典,然後又正好選中了這個題目,最後又正好他還就背了。是嗎?”
孔仁一連用了五個‘正好’解釋了徐巍的話,而且每一句的重音還都落在‘正好’兩個字上。這下子,不是評判席眾人笑了,是全場爆笑;整個文聖廟內歡聲一片,哪裡還有祭祀該有的那般肅穆。
孔仁輕咳一聲,眼神淩厲的看向徐巍“你這並不是在懷疑王奇賢弟,你是在懷疑我們岱嶽草廬,在懷疑我們孔家。”
“岱嶽草廬縱觀天下英才,有那樣才華橫溢,文采卓絕之人,我們都不知道,此為有眼無珠也;孔家藏書樓館藏之豐富天下皆知,有這樣一首經典詩歌,我們竟然沒收藏,此為名不副實也;岱嶽草廬主辦文比大典,應該持身公正,超然度外,但是我們出的題目竟然正好與王奇賢弟正好背過的詩相符,此為營私舞弊也。”
“既然如此,那我們這就上表五大國皇室;彆讓我們孔家執掌什麼岱嶽草廬了,更彆提什麼文聖孔師了,直接將這文聖的名頭賜予你潁川碧水書院吧?”
孔仁說完,眼神輕蔑的盯著徐巍,像是在看一出好戲。
在場的其他人聽到孔仁的話,都收起了笑意,滿臉鄙夷的看向一旁站著的徐巍。
徐巍被眾人的眼光看的臉上火辣辣的疼,他知道,不管今天結果如何,他和草廬的梁子算是結下了。不僅是他,恐怕碧水書院也免不了被自己連累。但是,有道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他現在必須要把陳琦的勢頭給壓下去,必須要踩著陳琦的屍體爬上更高的位置,才能免去來自岱嶽草廬和孔家的威脅,才能讓他從這次文比大典中全身而退。
“孔兄說的哪裡話,實在是誤會了徐某的意思了。”
“這王奇說自己從北境九原郡而來,但是不論是我們中元帝國還是北魏帝國,都沒有過任何關於王奇這個人的任何信息。就是這樣一個人,像流星般出現;從默默無聞,突然就變得炙手可熱。真的就沒有任何問題嗎?”
“而且他現在才多大年紀,十五歲,頂多十六歲。文武雙修,而且全都成就斐然。我們這些人僅僅隻做文修,達到今天這樣的高度,到底經曆了什麼,我不說,大家心裡也清楚。我很抱歉,我很難承認一個人,文武雙修,不僅武道成就斐然,連文道成就也可以傲視同輩。”
徐巍的話,看似大義凜然,頭頭是道;但是你隻要靜下心來一想,這家夥不又是在用模棱兩可的方法,挑動其他人懷疑陳琦,發動群眾都群眾嗎?還是那套下三濫的招數。
陳琦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道“那你想怎麼辦呢?將我的腦殼敲開?看看是不是我偷的這首詩?又或者直接用莫須有的罪名,直接抹去我的這首詩,冠上你的名字?”
徐巍聽到陳琦的話,輕哼一聲道“哼!你莫要耍這嘴皮子。那首《望嶽》固然經典,但是我有我的氣節,有我的堅持;不是我做的詩,我才不會貪圖。”
“至於敲開你的腦殼這種小孩話語,幼稚言論,就莫要在這文比大典中說了。”
“你到底是有真才實學,還是徒有虛表,謊言欺詐。我們再試試就知道了。”
“你我接下來再比三場,就比詩詞。我給你出題,你給我出題。然後讓大家來評判我們誰的詩詞更好。”
“怎麼樣?我給你證明自己的機會了。你敢不敢吧?”
陳琦聽完徐巍的話,哈哈大笑起來“有趣,有趣。”
“我來問你,我為什麼要向你證明?是誰給你的權利要求我自證?”
“我明明一首詩便可以獲得完勝,我為什麼要多做三首呢?我有什麼好處?”
“你口口聲聲說你給我機會,我問你要機會了嗎?你憑什麼給我機會?”
“告訴我,回答我的問題,我再做三首詩,我能得到什麼?如果隻是得到你的認可,你覺得你配嗎?”
徐巍被陳琦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啞口無言,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是啊!誰給他的權利讓他去考核陳琦?陳琦憑什麼需要他的認可啊?陳琦有什麼必要向他證明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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