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楚墨心想,這家夥畢竟是這個世界的大反派,一個毒醫而已,還是搞得定的。
要是真搞不定,那就不符合反派的實力了。
隻是他跑去聯係燕赤人的事……恐怕會給人落下話柄。
果不其然。
這些日子一直在偷偷摸摸尋找楚長宴弱點的楚秋山夫婦,也終於找著了機會。
“這小子派了不少人去了燕赤國,我們的希望終於來了!”
偏廳之中,楚秋山激動地用拐杖敲了敲地麵。
“他作為大晟子民,手裡還握著如此沉甸甸的財富,居然跑去和燕赤人勾連上了?”
蘇青萍也思忖道:“不知道這事兒,聖上是否知情……”
“哼,不管聖上知不知情,我們都得抓住機會,打一場翻身仗!”
楚秋山一副充滿雄心壯誌的模樣,還挺起了胸脯。
“這次可是這小子自己暴露了把柄,怪不得我!”
“老爺,你的意思是……”
讀懂他話中深意後,蘇青萍有些猶豫。
“可這麼做,會不會拖累我們自己?”
“所以我們得抓住時機,先發製人!”
楚秋山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
最近的楚府,哦不,應該說是楚墨住的這個院子,可是變得十分熱鬨。
來來往往的人比之前多了許多,這不,又來了個之前沒來過的家夥。
任羽剛來的時候,還特地進屋和楚墨打了個照麵。
然後才單獨和師弟楚長宴出去聊了會兒。
“你小子……是真不怕死麼?”
盯著自己師弟看了好一會兒,任羽終是忍不住了。
“你也知道自己身為一國首富,宮裡那位肯定派了人暗中盯你的動向!”
“可你現在卻主動去聯係燕赤人,這不是自己將把柄送到人家手裡嗎?”
看楚長宴這麼作死,他是真坐不住。
“……我不在乎。”
楚長宴卻仍舊不為所動。
“我隻知道,得找到毒醫,才能救他的命。”
任羽語氣沉重:“哪怕宮裡那位反手給你扣上一頂叛國通敵的帽子,你也不在乎了?”
“不錯。”
“……”
任羽的眼神滿是不敢相信。
他從前認識的那個楚長宴,怎麼會為了一個人,去做這麼危險的事?
若是為了自身利益,那他倒還能理解!
可如今這樣的楚長宴……
他是真的從未見過!
長歎一聲後,他隻得被迫接受眼下的形勢。
“那……那位毒醫聯係得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趕來給你三弟看病?”
“他暫時還未答應。用的硬辦法,也未奏效。”
那位毒醫一揮手,就把他的人全都毒倒了。
楚長宴冷聲道。
“接下來,隻能用軟的了。”
“……”
任羽咂著嘴,抓了抓頭發,倍感麻煩。
這本就不是件輕易能做到的事!
說實話,楚墨也挺煩惱的。
他就算想用神力把自己治好,那也得找個正當理由吧。
不然豈不是很容易就被看穿了?
總不能某天突然就跟楚長宴說:你看,我好像沒事了!
多少有點離譜了。
所以他也得借著這個毒醫的由頭,來創造一個合適的機會。
因此現在等著對方來大晟的,不止有楚長宴,還有他自己。
“大哥……”
夜深人靜時,楚墨躺在被窩裡,隻露出一個腦袋。
“你做這些事,真的不害怕?”
“放心。”
楚長宴反過來安撫他:“那些想在陰溝裡做小動作的臟老鼠,我都看在眼裡。”
“即便他們想用那種方法對付我,我也不會讓他們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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