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推了推她。
梁婠疑惑抬頭。
一隻油紙包遞了過來。
危月沒看她“吃吧。”
梁婠驚訝接過,打開紙包一瞧,白白糯糯的。
“白繭糖?”
“嗯。”
外麵的天早就黑了,車廂裡暗得幾乎看不清對麵坐的人,塞得滿滿當當的車廂裡,此時靜悄悄的,隻有鼾聲。
危月與她並排坐著,她也隻能依稀看得見他半張臉,雕塑似的沒有表情。
梁婠唇角勾起一抹玩味,聲音幽幽的“你知道上一個請我吃白繭糖的人是何下場嗎?”
危月麵色微微一沉,冷冷地看她。
梁婠笑了笑,若無其事地拿起一個先遞給他,再拿一個自己吃,換了話題。
“你們每次抓人都這般費勁嗎?”
危月怔愣一瞬,瞧見她烏溜的眸中藏著狡黠,方反應過來她言語中的譏笑,分明是抱怨路途遙遠且受罪。
他垂了垂眼簾,笑得既開心又得意“自然不是,你比較特殊。”
梁婠麵上不動聲色,默默咬著白繭糖。
他一定暗暗與人聯係,並不似表麵上這般單槍匹馬的,也或者還有其他幾路人偽裝成他們的模樣,掩人耳目、混淆視聽。
梁婠掀起眼皮,漫不經心問“等你把我交給你主子了,我還有機會見你嗎?”
黑暗中,她又檢查了一遍毒藥。
危月沒回答,默了一默,方道“如果你還有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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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婠正好吃完一個白繭糖,趁著拍手的工夫,將銀針包轉移了藏匿的地方。
她偷眼打量他,勉強笑了下“那看在我如此配合你完成任務的份上,你簡單教我幾招,關鍵時刻我還能用來保——你乾嘛?”
手腕冷不防被他緊緊捉住,鉗製著掙脫不開。
她驚了一下,聲音都變了調。
原本熟睡的人嘟囔著抱怨幾聲,很是不滿。
危月眼睛盯著她,從她手上奪過銀針包“你可知夜間視物也是我曾需訓練的一項技能?”
梁婠舔了舔唇,麵上又羞又惱,壓低了聲音“你放開我。”
危月低頭檢視銀針包,不肯鬆手。
“就憑這?”
他口吻裡滿是嘲諷與不屑“原來去藥店是為了準備這些?”
梁婠咬住唇瞪他,沒有否認。
危月比她想得還要厲害。
那麼多黑衣人,他能活下來不是僥幸。
他鬆開她的手腕,將銀針包丟進她的懷裡,輕扯了下唇角,譏誚一笑“你以為他是尾火之流?”
饒是再存了試探的心,此刻被他這般不屑奚落,梁婠臉皮燙燙的。
黑暗中誰都沒有再開口。
梁婠伏在膝上,危月既然這麼說,定然是有原因的。
她默默盤算著,毫無睡意。
閉眼休憩的人忽而開口,好似夢囈。
“妖女,你若是能逃過這一劫,日後我一定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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